“你担心这个就多余了,正因为段啸海是劣迹斑斑的土匪头子何存道才不敢用他”
“说的也是,铁生,你不是想要孩子吗?来开始行动吧”,韩帛雅说着,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
存喜自从来俺家当长工,特别卖力,有什么重活累活都抢着干,从不挑三拣四,外公每月按时发给他工钱,从不拖欠。
这天,吃饭了,外婆对外公说,“斜子,臭坳上还有那次开粥场没用着的上万斤绿豆,你和存喜把它拉回来吧,时间这么久,别生了虫”
“我看过了没事,跟新的差不多,还别说,二叔在存放粮食这方面还真有一套”
“要让人偷走怎么办?”,外婆担心地问。
“没事,除了你没人知道,就是陈伯宏我也没告诉她,再说有刘先军这个更夫,怕什么?”,外公笑了。
山东地袤说谁谁到,外公外婆正说着,刘先军来了。
“你们两口子嘀嘀咕咕在说什么啊,能不能大声点?也让我听听”,刘先军乐呵呵地问。
“我正埋怨斜子呢”,外婆一本正经地说。
“斜子哥做错了什么吗?”
“可不咋的,昨天晚上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劲?弄得我到现在还直不起腰来”
“打住打住,你们的私房事我可不感兴趣”,刘先军笑了,他知道外婆在开玩笑。
外婆不怎么地,外公的脸却红了,“别听这婆娘胡说八道,你来有事?”
“这不,事也过去了,你用的那套家什,是不是该完璧归赵了?”
外公搬了个座位让他坐下,“你说的是那些帐篷和桌子板凳是吗?”
“如果是钱我好意思往回要吗?”,刘先军说话非常风趣。
“先军老弟,能不能在这里再放一段时间?我保证不要你的”
“你要这玩意也没用啊,说吧,你留着想干什么?”
“兄弟,自从过年以后,老天爷就没怎么下过雨,我怕再像那次一样发生旱灾”
“你怎么不盼着点好?”,外婆瞪了外公一眼,
“嫂子,别说,我看还真有这个迹象。斜子哥,怎么,你还想救济灾民啊?”
“尽我所能吧”
“你还有粮食?”
“粮食倒没有,不过我有树林”
“斜子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太让人感动了,好,就在你这里多放些时间,明年看看再说”
“臭坳是大家的,树林当然也是大家的,再说我们两口子能用多少,又能吃多少?““外公真诚地说。
“:唉,如果都像你我们还革的哪门子命,斗的哪门子争?”,刘先军一阵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