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大雁悲歌菊花黄
落叶听松夜风凉
寒蝉廖声几人闻
枯草盼春时方长
……
赵铁生暴露出自己的野心,使韩帛雅大吃一惊,“怎么,你要除掉俺公公?”
“白玉都不要你了,他哪里还是你公公,我若是当了县长,你就是县长夫人,难道你不乐意?”
“当然乐意”
“这就对了,到时候跟着我享清福就行,还唱哪门子戏?”
“铁生,你打算怎么做?”
“白玉和屠为都走了,现在陈伯宏成了孤家寡人,对付一个糟老头子还不是易如反掌吗?别忘了警察局在我手上”
“他手里可有保安团啊”
“哈哈哈哈……”,赵铁生狂妄地大笑起来,“我实话告诉你吧,保安团的大队长已被我收买,现在成了我的人,可以这么说,整个邹县,基本上成了我的天下”
“李宁才可是陈伯宏的心腹,他会听你的?”
“他的老婆孩子现在我手上,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乖乖就范的份”
“铁生,你若是当了县长,会不会只爱我一个人?”
“不会”
“你太没良心了”,韩帛雅生气的撅起了嘴。
“难道你爹,我的老丈人就不爱了吗?”
“你呀,吓死我了”,韩帛雅又笑了,“信哲呢?”
“这个王八犊子他姓白,不是我的种,管他做什么?”,赵铁生冷漠的说。
“他可是我生的啊”
“女人就是生孩子的机器再生呗,咱们生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把所有一切都给他,何乐而不为?至于信哲这个小畜生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行,只要你能给我我想要的幸福,一切听你的”
“帛雅,九月初六是陈伯宏的生日,借此机会段啸海会带着一帮土匪进城,我以平乱的名义与其汇合,然后与李宁才里应外合干掉陈伯宏和他的警卫队,把责任推到段啸海身上,这样一来我就顺理成章的当上了县长,到时候必定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我的夫人”,赵铁生洋洋得意的说。
“段啸海没死?”
“他是何存道的摇钱树,能轻易让他死吗?”
“段啸海可是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如果成功,他与你争县长的位置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