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回到家,此时的房莲香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秦安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上去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怒斥道,“天都快塌下来了,还睡得着,你的心真大啊!”
房莲香揉揉眼睛坐起来,“秦安,你怎么回来了?”
“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你打算瞒我是不是?”
“谁瞒你了,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问你,这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与我什么关系?”,房莲香面不改色,“他们诬陷好人,陆茜是冤枉的”
“这话当时你为什么不对赵铁生说?”
“让我说吗?就是说了他信吗?”
“哼……!”秦安怒气不休地瞪了房莲香一眼,“这事若让我知道主谋是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秦安,连你都不相信我,活着还有什么劲,我不活了”,说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法宝,但是总用一种套路,终归是要失灵的。
秦安看都没看她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家。
……
曹志明和太外爷拉着外婆来到县城。经过多方打听,还真在我所住的医院见到了我娘。
外婆见我手上扎着吊针,鼻孔里插着氧气管,不由得惊骇万分,“斜小子这是怎么了?他得的什么病?”
我娘见到外婆,终于找到了可以发泄的对象,她抱住外婆泣不成声。
“玉嬛啊,告诉外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太外爷感到非常心疼。
“他被人在食物里下了毒”
“什么人干的查出来了吗?”,外婆问。
“查出来了是陆茜”
“孩子,陆茜可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女人,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可不要胡乱猜测”
“娘,没错,就是她,她在送给斜小子的那包知了龟里,放了砒霜”
“砒霜,这可是天下最毒的药品之一,她是从哪里弄来的?”,曹志明很不理解。
“玉嬛,你确定是她?”,外婆还是不肯相信。
“娘,你怎么还不相信呢?我们都被她那虚伪的善良表象蒙蔽了,她自己都承认了,还能有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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