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在我十周年厂庆的时候,陈伯宏作为特邀嘉宾出席庆典活动。谁知刚进厂区,就被弟妹认了出来,她一口咬定陈伯宏就是当年冒充算卦瞎子拆散宗民和玉嬛的人”
“是不是他?”
“只听弟妹的一面之词,我也不好判断,依我对陈伯宏的了解,这事他能做得出来”
“后来呢?”
“弟妹把宗民离家的失子之痛,全发泄到了陈伯宏身上,对其非打即骂百般羞辱”
“再后来呢?”
“有什么说什么,陈伯宏一再忍让,连句出格的话都没说,最后连饭都没吃,就走了”
“你对我说这些,是不是怀疑莲香有作案动机?”
“不,不是这个意思。没有真凭实据,谁也不敢妄加猜测”
“不,志明兄弟。就事论事,没定案之前,谁都可以成为怀疑对象”
“我们别在这里争论不休了,还是见到陈伯宏问明情况再说吧!”
“陈县长不会客,咋办?”,秦安作难了。
“这个倒不难,别忘了我是斜小子的太外爷,我以病人亲属的名义去探病,见到陈伯宏问题不大,不过,还要志明老弟陪着我才行”
“好,就这么办,再叫上斜子和唐妮”,曹志明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
曹志明和太外爷来到外公家里。
外婆见到阔别多年的二叔,既惊喜又感到意外,“二叔,你怎么来了?”
“我是为陆茜的事来的,顺便看看你,怎么样,过得还好吧?”
“还可以,就这样昼耕夜息,年复一年的过”
“尘土里刨食粮,温饱中求生存,这就是大多数的人生”
“有多少人连温饱都是奢望啊!”,曹志明感慨道。。
“唐妮,我和志明兄弟去县城办事,想看看斜小子,走到政府大院一打听,说他生病住进了医院,我想让你带我看看他”
“怎么,斜小子病了?”,外婆大吃一惊。
“我们也是刚听说的”
“得的什么病知道吗?”
“小孩子免疫力强,无非就是头痛脑热”,曹志明说。
“在哪家医院?”
“这个倒忘了问了”
“陈伯宏是县长,当然是最好的了,到那里再打听嘛!”,曹志明又说。
“好吧,我们走吧!”,外婆心急如焚,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还让斜子去吗?”,太外爷问。
“没在家,有人买树,他去臭坳上了”
……
太外爷和曹志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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