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东西到手了吗?”,钱书礼迫切地问。
“唉,遇上个奇葩的刺头”
“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这可不像你赵铁生的一贯作为啊!”
“不是我对付不了,她根本不是人”,赵铁生心有余悸地说。
在整个县城能让赵铁生害怕的人几乎没有。钱书礼见他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知道遇上了棘手的事。
钱书礼四下张望了一下,低声道,“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
二人回到家坐下来,赵云舒给他们每人泡了杯茶,放到桌子上。
“是不是遇到什么难题?”,钱书礼开门见山地问。
“艳春阁的老鸨子是个妖孽”
“何以见得?”
“这婆子好像会什么金刚罩,刀枪不入”
钱书礼闻听颇为吃惊,“到底怎么回事,详细地说说”
赵铁生把发生在审讯室里的奇怪事,如实对钱书礼说了一遍。
钱书礼眉头紧蹙,有些不可思议,“竟有这事?”
“千真万确”
钱书礼端起茶杯低头沉思了片刻,忽然想起来一个人,“莫非是她的后人?”
“你说的她是谁?”
“苦莲圣母”
“林黑儿?”
“对,当今社会只有她才有如此大的法术”
“如果真是这样,咱们惹不起,把她放了吧!”
“怎么,你真怕了?”
“林黑儿法力无边,人尽皆知,如果这个老鸨子真是她的后人,我怕咱们也奈何不了她”
“本事再大不照样死在了洋人的枪口下么?咱们堂堂的一个拥兵自重的政府,怕一个下流女人,不但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反而会损害我们的威望”
“怎么处置她?”,赵铁生问。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给她戴上了通共的帽子,就当成共产党枪毙了吧,她死了包括那把鼻烟壶在内,整个艳春阁就是咱们的”,钱书礼放下茶杯阴险狡诈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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