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世上一物降一物
自古卤水点豆腐
恶人自有恶人磨
刚柔相克清化毒
……
疯狗赵铁生要倚仗权势,强取豪夺老鸨子玉静手里的稀世珍宝。
谁知道这个玉静并不是省油的灯,在威逼利诱不起作用的情况下,只好把她带到审讯室,想进一步进行恐吓威胁,使其屈服。
玉静毕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她被绑到一根木桩上,面对形形色色的刑具毫不畏惧。
“把东西交出来”,赵铁生瞪着一只独眼,大声喝道。
“你这穿着官衣的强盗,我家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你?”
“什么你家的?想当年俺家老祖宗赵匡胤统一了天下,在邹县它就姓赵”,赵铁生蛮不讲理。
“呀呸,真不要脸,还好意思提你的祖宗,我来问你,你有祖宗吗?你的祖宗十八代早被人骂死完了。当初宋太祖要知道出你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狼心狗肺,杀人越货,不是东西的玩意儿,早气死了,还打什么江山?”,玉静滔滔不绝,大骂不止
“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你这遭雷劈的东西,以为谁都会对你俯首帖耳吗?老娘就不怕你,爱咋滴咋滴!”
赵铁生从来没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只气得眉头青筋暴起,脸肌纵横,他指着玉静飞沫四溅,“你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玉静左右看了看,鄙视地一笑,“不就是这些破烂玩意吗?你尽管一样一样使出来好了”
“臭婆娘,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给我扒光她的衣服狠狠地打!”,赵铁生恨得咬牙切齿。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壮汉,走了过来,拾起地上的皮鞭,扒光玉静的衣服,挥起鞭子左右开弓奋力抽打起来。
赵铁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端着水杯,翘起二郎腿,笑眯眯的看着。
打了大约一个时辰,这壮汉大汗淋漓,胳膊都累酸了,始终没见玉静吭一声。
赵铁生觉得不同寻常,怎么,这个女人是铁打的么?他站起来,走到玉静身边看了看,奇怪,只见玉静毫发无损,一点伤痕都没有。
“赵铁生,你您娘的养了一个酒囊饭袋”,玉静哈哈大笑。
赵铁生从火炉上拿起烧得通红地烙铁,在玉静面前晃了晃,凶恶地问,“臭婆子,我再次奉劝你,乖乖地把东西给我交出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玉静仰起头坦然无惧,“赵铁生,有什么手段尽管来,想要东西,哼,你是痴人说梦”
赵铁生阴冷地一笑,“既然你顽固不化,守财不惜命,我就不客气了”
“别您娘的装人了,你客气了吗?”,玉静讥讽道。
“我让你嘴硬!”,赵铁生咬着牙,举起烙铁毫不留情的朝玉静那白嫩的乳房烫去。
本以为玉静会大声惨叫,谁知道她像没事人一样,对着赵铁生笑了,笑得那么自然。
在赵铁生看来,玉静这一笑是那么的阴森,那么惊悚,那么恐怖,他怕了,手里的烙铁不知不觉中从手里滑落下来,指着玉静惶恐不安,“你,你,你是人是妖?”
“哟,我的赵大局长,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你那什么老虎凳,辣椒水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妖怪,你是妖怪”,赵铁生吓得魂不附体,“来人,把这妖女人给我关进大牢”
几个人走了过来,把玉静从柱子上解下来,让她穿上衣服押走了。
玉静并不反抗。
……
县长钱书礼清晨起来正在大院里散步,赵铁生心神不定地来到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