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你知道吗?”
“也知道”
“你村里的赵云舒是他的情人,并给他生了个孩子,现在都十四五了,我这外乡人都知道了,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哎呀,我看你是猪脑子,赵铁生这个独眼鬼不过是个地痞流氓,为啥能一步登天当上副局长,还不是拿他妹妹换来的”
“对,不错”
“你想想,赵云舒接近钱书礼的目的是什么?都给他生了孩子,能甘心做一辈子情人吗?”
陈伯宏何等聪明,他一点就透,“你是说赵云舒为了得到县长夫人的身份,串通钱书礼利用我借刀杀人?”
“你说呢,区区几根银针,能扎死人吗?这个我想,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是啊,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你就没想过有人在你的针上动手脚?”,葛怀丹推测道。
“这个不太可能,针是银的,遇毒会变色,这个我能看出来”
“如果偷梁换柱呢,你还能看出来吗?”
“对啊!”,经葛怀丹这么一推理,陈伯宏如梦方醒,他细思极恐,“肯定是钱书礼在我洗手的时候,偷偷地把针调了包,太可怕了……”
正在这时,葛怀丹的牢门被打开,四个荷枪实弹的警察走了进来。
“葛怀丹,该上路了”,其中一个冷漠地说。
“这就送我走啊?临走不是还让吃顿饱饭吗?”
“免了,吃了也是浪费”,这个警察冰冷地说。
葛怀丹被押了出来,经过陈伯宏的牢门时,他稍微停留了一下,“新来的,这下知道自己是怎么屈死的了吧?老弟我先走一步了,我在那里等着你,等你到了,咱们一起找阎王告状,我就不信找不到说理的地方”
葛怀丹走了,下一个可能就轮到自己,陈伯宏吓破了胆,求生的欲望促使他慢慢地站起来,手扒铁栏歇斯底里地狂叫,“冤枉啊,我冤枉……”
喊了不知多长时间,他渐渐没了力气,慢慢地又昏死过去……
喜欢我和外公爷爷()我和外公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