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里,陈一平早已醒来,他在被窝里拿着一张年轻漂亮女孩的照片,不住的暗自流泪。
这就是他的同班同学,在那桩血案中遇难的未婚妻祝晓彤。
……
县城。
不知过了多久陈伯宏醒来了,他又是一阵哭天抢地。
“哎,新来的,别哭了,省点力气吧,你就是哭死在里面也没人管,这样倒给政府省了几颗子弹”,对面牢房里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囚劝慰道。
“你是谁?”,陈伯宏止住哭声抬起头来。
“我叫葛怀丹”
“你是个坏蛋,怪不得把你抓进来”
“什么坏蛋不坏蛋的?别说我,在这里关着的没几个好人”
“我是个郎中,就不是坏人”,陈伯宏辩解道。
“别说你是郎中,你娘的郎中没一个好东西,我他妈恨的就是郎中,如果不是郎中我还到不了这种地步呢”,葛怀丹痛恨地骂道。
“你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郎中怎么了,他是刨你家祖坟了,还是把你家的孩子丢到井里了”,守着瘸子不说短话,葛怀丹这么骂郎中,陈伯宏听不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郎中就不是好东西”
“你说说,郎中到底怎么了?”
“好,反正我马上就要死了,不妨把一切都告诉你。我是白杨乡葛村人,我爹娘死的早,从小跟俺哥哥相依为命,随着时间的推移,俺俩慢慢长大,俺哥娶了一个漂亮了女人当媳妇”
“谁知这个女人不正经,跟俺村一个郎中勾搭上了,为了他们心中所谓的天长地久,这可恶的女人在饭里偷偷下了药,把我哥毒死了。事发后她不但不反悔,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为了霸占家产下毒害死的我哥,因此,把我告了官”
“官府来人了,在我睡的屋子里找出了药瓶,他们说动机物证都有,不容我辩解,就把我带进局子里”
“我知道药瓶是那个女人为了陷害我,故意藏到我屋里的,我拒不承认。于是,他们就对我严刑逼供,最终熬不过被屈打成招”
“唉,最毒妇人心。是不是那奸夫淫妇给当官的使钱了?”,陈伯宏觉得他特可怜。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吗?钱是爹是谁?他是扒皮的活阎王”
“你可真冤”
“冤就冤吧,哪个庙里没有屈死鬼,见怪不怪了,一枪毙命比被他们活活折磨死要强得多”,葛怀丹麻木了,“哎,你是怎么回事?”,他又问陈伯宏。
陈伯宏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葛怀丹。
葛怀丹听完仰天长笑,“哈哈……刚说完,又来一个屈死鬼”
“你怎么知道我冤屈?”,陈伯宏问。
“你小子被人当枪使了”
“何以见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我问你,钱书礼的老婆是督军的女儿你知不知道?”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