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传的”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
“大夫,我能不能住在这里?”,黑衣女人又问。
“你这样特殊病号,如果被政府知道了要掉脑袋的,我们可不敢收留你,你们还是快走吧!”
话说到这份上,黑衣女人没再要求,“麻烦大夫给我开个收据吧!”
嘿,这女人还不傻,男医生心说。
男医生开好收据,女医生把几包药放到这人手里,“回去记着换药,两天一次,千万别感染了,伤口太可上,如果感染了,就是截肢也保不住性命”
“哎,知道了”这人回答。
一切交代完毕,这人又把黑衣女人背回了那处神秘的小院。
黑衣女人躺在床上,这人坐在她的身边。借着烛光,黑衣女人才看清这人的面目。
这人有四十多岁,白净的脸,浓眉大眼,透露着一股老练和成熟。
“你叫什么名字?”,这人的声音很柔和。
“我叫玉静”
“多大了?”
“十九岁”玉静回答。
“你去警察局干什么?”
“刺杀郝铎森”
“你呀”,这人笑了,“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能活着出来是万幸。你以为闯警察局是走娘家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与郝铎森有仇?”,他又问。
“没有,只为打抱不平”
“没想到还是个女侠”
“对,我要杀富济贫,扫贪官污吏,专管天下不平事”,玉静踌躇满志。
“佩服!”,这人称赞道。
“你叫什么?”,玉静又问这人。
“我叫吴昌雨”,这人告诉她。
也许是麻药的缘故,玉静特想困,没有问下去。
玉静睡着了,吴昌雨只好搭了个地铺……
……
于长喜把杜文辰一行十几人带到警察局,并没有把他们关进大牢,而且直接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阴森恐怖,墙上挂着绳索铁链,张贴着各种姿态的死人图。
地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刑具,什么刀子、钳子、锥子、鞭子……应有尽有。
炙热的火炉上烧着红红的烙铁。
此番情景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待遇不错,还给他们每人搬了把椅子坐下。
这时候,郝铎森走了过来,他一声奸笑,阴阳怪气地说,“各位别来无恙啊!你们口口声声不是要把我交出来吗?这不郝某人主动送上门来了,请问大家怎么处置啊?”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唯有杜文辰厉声质问,“姓郝的,我问你,你与小杜卓何怨何仇?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此毒手,你就一点也不心软吗?”
“不就是一个小毛娃子吗?拿他练练枪法又怎么啦!”,郝铎森几乎丧失了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