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枪声了你?”,于长喜问。
“听到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杜方秋也站了起来。
“有人要刺杀郝局长,我怀疑刺客就在你们中间,我要把你们带到警察局进行调查”,于长喜言之凿凿地说。
“子虚乌有的事,我们凭什么跟你们走?”,杜文辰郑重地说。
“浊者自浊,清者自清,调查完如果你们是清白的,立刻放你们回来。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这是警察都会说的至理名言。
杜文辰知道这是欲加之罪,他严肃地说,“我们不会跟你们走的”
“由不得你们,带走!”,于长喜厉声喝道。
几名警察走过来,给杜文辰他们戴上手铐,推推搡搡被强行带走。
……
一座神秘的小院里,一个黑衣人背着另一个黑衣人推开屋门走了进来。他从兜里掏出火柴,点着桌子上的蜡烛,把身上的黑衣人轻轻的放到床上,扯下她脸上的黑纱。
“你是个女的?”,这人感到很意外。
“我为啥不能是女的”,床上的黑衣人笑了,笑得很好看。
“还笑你不疼吗?”,这人问。
“不疼”,她回答。
“你躺着别动,我去请医生”,说完,这人换了身衣服跑了出去。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这人满脸沮丧地回来了,“唉,人家晚上不出诊,非要我带你去!”
“这咋办?”,黑衣女人问。
“还能咋办?被你去呗!”
这人来到床边,重新把黑衣女人背在身上,走了出去……
这人背着黑衣女人走僻壤川小巷,七转八拐,进了一家私人诊所。
来到屋里,一个女医生走过来,和这人一起把黑衣女人放到床上。
“你出去一下”,女医生让这人走开,拉上了布帘。
很快,子弹取出了,伤口也包扎好,布帘拉开了。
“多少钱?”,这人问。
一个男医生走了进来,“一百块大洋”
“什么,你在打劫吧?”,这人惊讶不已。
“我们担着风险呢,你不会不明白吧?”,女医生说。
“我带的钱不够咋办?”,这人问。
“借去”
“如果借不着呢?”
男医生瞪起眼来,“怎么想赖帐?”
这时,黑衣女人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了男医生,“我们确实没带这么多钱,我把这件东西押在这里好不好?等有了钱再来赎”,黑衣女人知道,钱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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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医生拿在手里反复看了多次,知道这东西起码能值五千大洋。
“不用看,金镶玉的”,黑衣女人告诉他。
“你不吸烟为啥会有这个?”,男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