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
“主子,那些人在东城门的小巷子集合,将消息都汇给了一个人,那人,那人是。。。。。。”
林二吞吞吐吐,不似他往日的作风。
林深抬眸,眼中没有情绪:“是谁?”
“他是皇上身边的暗卫,属下曾经在达州见到过一次。而那人最后去往的方向也是皇宫方向。”
啪嗒!
林深手中的毛笔断成了两截,眼底蒙上了一股冷意,只一瞬便消散了去。
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间,疲惫地挥了挥手:
“知道了,你下去吧。”
林深起身走到一处柜子旁,手轻轻扭动了上面摆放的一个花瓶,书架霎时从中间分开,缓缓朝两边打开,他将把手一拉,里面便出来一个抽屉,上面摆放着一个木盒。
他拿出来,小心地打开,里头是用朱砂写的一些字镶嵌在铁上的一个铁契。
上头记载着林家当年护主的功勋。
他极少拿出来,林家落难之时,父亲也不曾将其拿出,这是他第二次打开看。
他原以为,这样的东西这辈子他都不会用上了,但是如今却动了心思,不知父亲和兄长会不会怪罪于他。
他沉沉叹了口气,盒子放回了原位,书架重新关上,恢复了原样。
“大人,宫里来人,说让您进宫一趟。”
林深身影一顿,淡淡道:“嗯,知道了。”
。。。。。。
御书房内。
林深进来的时候,却看到了寒棱,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听闻他几乎一个月都没有出过门,那段时日都是告病假。
今日见他倒是精神好些了的样子。
林深打量寒棱,寒棱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想来,寒棱也知道了兄妹这一出戏码是谁安排的了。
“微臣拜见皇上。”
“起来吧,今日找你们来是有事情要同你们说。”
林深起来直了直背脊,却在皇上说出话的时候怔住了。
“我准备派你同寒棱前往寅州,听闻现在因为通婚令一事,寅州大乱,朕要你们去查清楚是怎么回事,林深等事情处理完就可以回来复命,寒棱就趁此机会驻守寅州。”
“是,微臣领命。”
寒棱拱手道。
之后便是一阵安静,寒棱奇怪地看了眼林深,这小子怎么还不领命?
终于,在寒棱提醒他之前,林深拱手:
“寅州地理位置特殊,离北延近,若是大乱恐怕影响边境驻守,皇上可有收到长青大人的求援信件?”
台上的皇上眯了眯眼,眼神泛冷:
“你是觉得朕骗你?”
林深跪下:“微臣不敢,只是微臣担心若不是长青大人的亲笔信,贸然出发前往寅州,届时。。。。。。”
“林深!”
皇上的呵斥声响起,威严加倍。
寒棱也跪了下来:
“皇上林大人生性谨慎,着急之下才会言语有失,还望皇上息怒!”
皇上听到寒棱的话,眉眼柔和了些,对林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