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砚北点点头,临走前嘱咐闻芬芬:“妈,您帮我多留意玖玖。”
“知道了,我会照顾好她的,你小心点!”闻芬芬向他挥手。
没带司机,付砚北选了一辆越野车,朝着半山别墅疾驰而去。
抵达的时候,车刚停下,陆严就打开副驾门坐了上来。
“鲨头涌礁岸。”
付砚北也不废话,重新启动车辆,快速掉头。
一路上,陆严已经将事态说了一遍。
陆文在找各个偷渡渠道的船老大打听时,还真打听到一点风声。
只是那人为了自保说得隐晦,只透露出一个地址,那里是一个偷渡登船点。
付砚北直接将越野车开上了礁石岸边。
海浪拍打在礁石上,击起银白的浪花,沿岸的海水上,有几艘小渔船随波逐流,起起伏伏。
陆文已经在等着了。
不过,与其说是在等着,不如说是被人扣着。
他带了两个兄弟,被一群渔民打扮的壮汉围住,个个手里拿着鱼叉等捕鱼工具,面色不善。
他们也确实不是善茬,表面看起来是渔民,也做着渔民的营生,开船下海,撒网捕鱼。
实际上,却是打着打渔的幌子,做着偷渡的勾当。
付砚北和陆严下车,面无表情地走近他们。
“你们,什么人?!”离得最近的一个男人横起手里的鱼叉,将他们拦住。
陆严沉声道:“放了他们。”
“我问你话呢?!”
付砚北目光冷峻,扫了他一眼:“要多少钱?”
那人怒了将鱼叉对准了他:“妈的!老子说话你特么装聋作哑是吧?!”
尖锐的金属鱼叉头,闪着冷光,正对着付砚北的眉心,一拳不到。
付砚北波澜不惊,纹丝未动,定定盯着他:“再给你一次机会,放了他们,要多少钱?”
这时,一个年轻点的男人说话了。
“劣哥,要不,和他们谈谈?”
付砚北和陆严身上都还穿着宴会上的衬衫和西裤,手上还戴着腕表。
他看出来这两个人衣着得体,气度不凡,心里猜测着,应该很有钱,说不定可以敲笔大的。
被称作劣哥的男人却仿若被挑衅了一般,怒气冲冲瞪着他:“废什么话?老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
年轻男人低下脑袋,不再说话。
付砚北和陆严快速对了个眼神,行动!
两人配合得极好,付砚北下蹲着一躲,避开鱼叉的同时,朝着劣哥的腹部踢了一脚。
陆严则是夺走他的鱼叉,扫向他身后那些壮汉们。
包围圈被突破,陆文和两位弟兄也趁势打入了打斗。
一时间,礁岸上充满了搏击声,和棍棒与金属碰撞的击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