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套旧套装
?6 双鞋
总数:3 样东西
〈你的丢弃物件清单〉
总数:
。。
整顿浴室时想着健康(1)
现在我们走进浴室,里面有很多该丢的东西。
看看你的药柜。我的药柜说来很难为情,那里面有几个很旧的箱子和好几盒成药,其中有些已经干掉或早就过期,还有放了超过五年的处方药。我已经确认过,这些药过了特定期限,已经失去药效。为了旧疾或潜在的新病保留旧药,对身体或心理似乎都没有益处。
我是'念力'(Mind Over Matter)哲学的忠实拥护者。事实上,我坚决认为,我们认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变成那种人,稍后我会详细谈论这点。我只想说,身边围绕着各种过期药物没有好处,不但可能消磨精力,甚至可能让旧疾有机会在你体内重起炉灶。那我们该怎么决定?决定我们可能会生病,需要吃过期的旧药,或者决定我们打算保持健康,不需要再吃这些药?
美国高球公开赛(National Open)在匹兹堡外的奥克蒙特乡村俱乐部举行,这座球场拥有令人闻风丧胆的“教堂座椅”(Church Pews)沙坑,这些沙坑既深又变化莫测,粉碎了许多高球选手的冠军梦。老虎?伍兹在赛前接受访问时,记者问他为什么不练习从沙坑脱困,伍兹的回答很简单:“因为我不打算让球进到那些沙坑。”
我们低估了意念的威力。我们若确实想要身体健康,当下就必须决定:要做哪些事才能够实现。比如说,这表示我们一定要多运动、少吃东西吗?(如果你想要的话,你可能会让节食或健身这类事情变得更复杂。关于这类主题的书籍不计其数,而且以它们宣称的销售数字来看,你很可能至少已经读了其中几本,但是,关键其实是运动量和食量,这点你我都知道。)这也表示要吃较少的碳水化合物、反式脂肪和红肉,吃更多的蔬菜水果吗?这可能表示你打算(而且不计一切)戒烟,而不只是“试试看”?我扯太远了吗?我母亲总是说,我不该离题太远,但我不在乎。有时候东拉西扯是好事,就像现在。看!结论全都跟你要扔掉的东西有关,是吧?
虽然我们还站在浴室,但眼前这些可是必须着手处理的大问题(之前你还以为只是要扔一堆东西而已)。所以要扔掉的会是什么?这些旧处方药和其他旧药要扔掉还是留下?好消息是:你已经开始作决定了。
我决定扔掉。我以前有很严重的偏头痛,进出全美各家医院急诊室的次数多得数不清,但是我大约有十年没有犯过痛到死去活来的偏头痛了。尽管如此,我的常备药箱里还是放着一大包的药,我以前都用这些药来帮助入睡或做一些其他事情,直到一、两天后头痛症状消失为止。现在我要把它扔掉,我不想再犯这个老毛病,也不想被老毛病带来的恐惧所牵制。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不要让过期药物渗进食物链
扔掉过期药品的老方法,是把药丸冲进马桶里。但现在有证据显示,这类药物可能会流入供水系统;但如果你直接把它们丢进垃圾桶,它们可能会渗入土壤。所以该怎么处理?问问你家附近的药局,他们可能有收集过期药品,你可以交由专家妥善处理!
但是有一点很重要:请在标示为'浴室丢弃物件'那一行下面,另外标示一行'浴室精神丢弃物件'。你想要抛开任何关于自己健康幸福的负面假设吗?写下你想抛开的负面假设,用健康的意念取代生病的意念。
以下是我最大的意念:差不多两年前,我做了次“意外的”心脏双侧绕道手术(double bypass surgery)。说是意外,是因为我一向很健康,从不抽烟,遵循健康的饮食习惯,每天运动,而且心电图检查结果正常、胸部X光没问题,血压也不高。尽管各科医师都坚称我是他们见过最健康的人之一,但直觉告诉我,我的身体有问题。说实话,我如果没有跟着直觉走,我今天可能就不会在这里了。但是我的手术非常成功。
整顿浴室时想着健康(2)
就像所有心脏病患者,我拿到一个小型塑胶吹气机(blower),并且按规定每小时使用一次,以协助净化肺部。我很会操作这小玩意,最后医师判定我的肺部极为清澈。那个吹气机现在就在我的浴室橱子里,我准备把它扔掉,原因是:我不打算再动一次心脏手术了,所以我以后不会再用到它。丢掉这玩意对我而言是一件大事,事实上,这可能是我丢掉的东西中,下过最重大的决心之一。我们等着瞧。
你的情况怎样?进展如何?一定至少已经找出五、六样不重复的物品。把这些物品写下来,汇总一下。
好,现在稍微放松,我们还在浴室,来看看你的化妆品,这部分会很有趣。
我在雅芳任职,和外勤部门的成员一起拜访客户时,遇到一位非常好的忠实顾客,她很生气自己最喜欢的眼影停产了。“那是带点亮粉的海洋绿,”她说,“三十年前我初次遇见我丈夫时,擦的就是这种眼影,而且之后一直使用这项产品。我甚至不能确定如果没有这种眼影,他会不会一样喜欢我。”(人会有这些想法,真是令人吃惊,对不对?但是建议别人改用其他颜色的化妆品时,我已经听过无数次这种回绝的理由。)
我很难说服她试用新的东西。“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擦掉,”我说,“那只是化妆品。”她勉强接受一种可爱的灰绿色。说真的,那种颜色让她看起来至少年轻十岁。我和她保持联络,一星期后,她告诉我,她丈夫很喜欢她的新眼影。事实上,她对他的反应非常兴奋,所以她也一并换了口红和腮红。我最后一次和她谈话时,她正准备尝试完全不同的发色。
你的情况如何?你橱柜里有一些看来很过时的化妆品吗?我有。我一直都有这类老旧的唇笔,可能是因为很久以前,有位彩妆师训斥我,不该没有先好好描绘唇形就涂上口红,依照我一贯的作风,当然是从善如流,马上跑去买了一堆唇笔,什么颜色都有,包括桃红色到血红色等各种唇笔,大部分看来实在很不适合我(坦白说,我的小女儿阿比盖儿就跟我说,里面有一种唇笔让她看起来‘很吓人’,可能是那支血红色的唇笔)。
无论如何,我还是一直留着,我想这是为了预防它们哪一天突然变得很适合我。现在我要扔掉它们。你有一大堆化妆品公司的试用品吗?你用过吗?如果到目前为止都没用过,相信以后也不会用,扔了吧!
在你离开化妆品架和抽屉前,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希望自己看起来像什么?现在正是改造自己、摆脱一些旧观念的时候。说来好笑,我从大学起就认定自己适合黑色调,我原来的头发是深棕色中带点红色,但是大一那年上生物课时,坐我前面的女孩有着一头乌溜溜的秀发,于是我决定模仿她。她用的是深棕色(非常深)的可丽柔(Clairol),于是我使用这种染发剂或是类似的产品多年,确切地说,是二十五年。
几年前纽约一位发型师大卫?伊凡格利斯塔(D*id Evangelista)问我,为何坚持要把发色弄得这么深。“你想要看起像波多黎各女演员吗?”他问道。他的重点是,我给自己弄了一个其实并不适合的造型。“我们来做一些挑染,”他说,“我们来碰碰运气,有舍才有得,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