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真刺激对路了,都骂人了,苏瑾州很少这样骂人。
秦沫别过脸去,不想再搭理他。
苏瑾州不允许,他掰正她的脸,迫使她直视着他,低哑着嗓子带着几分服软,他对她说,“秦沫,给我生个孩子吧!”
秦沫刚想拒绝,却被他中那浓浓的悲哀刺到了,到嘴的话硬是无法说出口了。
“秦沫,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他重复,固执地问。
“我想当爹了,当你孩子的爹,男孩女孩都行,他管叫你娘,管叫我爹,每天一睁眼,都有你们在跟前。”
苏瑾州很少用这样脆弱的语气说话,此刻,他眼里的渴望是那么真实,他的脆弱一览无余,带着祈求,甚至还有点卑微。
让人看着心疼。
秦沫看不了他这副表情,她觉得在看下去会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答应他。
他强迫她是一回事,她心甘情愿又是另一回事。
她不再敢看他。
偏偏他的声音就跟带了魔法一样搅的她心里不安,他说他想要一个家,和她,和她们的孩子,一起。
她就有点不争气地心软。
上次,他说,他小时候似乎过得挺难的。
原来,秦沫不知道他在谢皇后手里过得不好,他从未与他说过年少的事。
他那样金贵又神武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活的不好。
原来她真的不太了解他。
因为从小没有一个完整的家,现在才有这样的诉求吗?
秦沫愣愣地出神,半晌没有说话,苏瑾州等了一会,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他有些失望地起身。
整整已经乱了的衣袍,苏瑾州拿了被子给她盖上,淡声说了一句,“睡吧,我不碰你。”
只是在转身的一刹那,到底没忍住,还是为自己澄清了一句,“不管你信不信,除了你,我从未碰过其他的女人,无论是宋婉婉还是程敏!”
……
秦沫躺在软榻上,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个脑袋,假装呼吸匀称地装睡,其实已经偷看苏瑾州好几眼里了。
他坐在离她几米开外的地方,侧着身,她只能看到他的侧颜,他紧抿着嘴,眉头轻皱着,正在看一份奏折。
他定是发现她偷看她的想,却也并未再转过脸来看她,他干正事儿的时候一向是专注而认真的
从前他就是这样的,能一坐就是一整天。
秦沫的心是有点乱的,不可能不乱。
他说,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他的都是摆设,以后也不会碰别人,他就只想当她孩子的爹!
这他娘的渣到家了,不要人家,把人娶来做什么,是想弄出好几个曾经的秦沫,然后再演几出情深深身衷衷吗?
秦沫不是同情别人,只是太感同身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