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突兀,秦沫一时没听明白,反问,“什么?”
苏瑾州拉过她的手,垂着眼皮把玩着她干净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摩挲,却不肯再重复方才的话。
秦沫烦他,抽回自己的手,打了个呵欠,“行吧,我回去睡会儿,这书房你爱用就用着吧!”
秦沫望了眼天花板,暗叹自己真是吃饱了闲着没事干,跑这男人跟前让人又搂又抱的。
夜里都够够的了,这不是自找的吗?烦透了!
只是刚起了个身,都没来的及站稳,男人又一拉,她就又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人仗着武功比她高,不知让她吃了多少亏。
秦沫有点恼了,转头恨恨地瞪着他,“我困,还不让人睡会儿了!”
苏瑾州转过她的身子,快速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再看她,眼里升腾着说不尽的宠溺,他知道这些天她很辛苦,夜夜天快亮了,他才放她去睡会儿,能不困吗?
白天睡的再多,也补不回来夜晚的亏空。
或许,从今日开始,应该调整一下时间。
嗯,就这样?
择时不如撞时,现在这个时辰就很好!
棘手是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午膳的时辰还早,正是一天好时光啊!
书房有张软榻,之前秦沫布置的,虽说没怎么用过,被褥倒也是齐全的,苏瑾州远远地暼了一眼,相中了那个地方。
一会儿,她累了,睡过去了,也不耽误他处理政务。
眼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连声音都跟着温柔的不像话,他抱着她起身。
“困了睡便是了,我陪你!”
“这是书房,苏瑾州,你要不要再,再荒淫一点!”
秦沫和这男人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少回了,他眼里流淌出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她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他竟然要在书房里……
她想点醒他,却一时找不到好词,那俩字说出来总觉得好像也把自己骂了。
苏瑾州稳稳地抱着秦沫,不顾她的抗议,嘴角扬着,笑着地问,“书房怎么就不行了?你怕书中的人都出来看咱们?”
说话间,人已经被放到了塌上,随即高大挺拔的身躯也已经压了上来,“放心,他们不敢,怕我剜他们的眼!”
秦沫捂着眼,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了,她叹了口气,讽刺地问,“苏瑾州,是不是除了那点事,你就不会别的,就没有别的什么事要干的了?大顺的子民是否吃饱穿暖了,边境是不是再无人生事,各地还有没有灾情冤案,哪一个不比和女人温存重要?”
苏瑾州停下手中的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秦沫,两人的距离不过一巴掌远,他却生生在她眼里,看到了拒人千里的生疏。
这种感觉很不好,他有点受刺激。
骂了句脏话,“谁他娘的管那些破事!”
秦沫有些震惊,个人原因她对苏瑾州意见很大,但从不否认他是个心怀天下的人。
自从他登基以来,京城的经济都肉眼可见地繁华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脸上的笑容也比之前多了,比从前从容了治安更是比以前好了,这些都有苏瑾州的功劳。
方才的话不过是为了刺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