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够后,她板起脸认真地告诉了她爹事情的严重性。
“爹,种事没人告诉你,你的确不知道,齐牧,他说过要带女儿走,带我走是什么意思爹您知道吧?因为这事儿,苏瑾州差点把他咔嚓了想,我这突然回来看您,要是让他知道齐牧在咱们家,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和齐牧在咱家由您安排这约会?”
“你放屁!”
“行行行,我放屁行了吧,我看您老人家中气十足,各个方面都好的很,这我就放心了,我要走了,您保重!”
秦沫被她爹这个老头子气得不行,看来这人还是得有个差事,不然时间长了连脾气都会变得古怪。
她爹原来可不是这样的。
“谁让你没事瞎跑回来的,赶紧走走走!”
“嘿,你这老头!”
秦沫本来还想住上一夜的,被老头子这么一气,立马带着小桃和护卫回了城。
到达城内,天已经黑透,家家户户点着灯,街上的铺子倒是还热闹地很。
秦沫本来还想去一趟丁香苑的,顺便在那儿睡个觉,被小桃死活拦住。
“那种地方什么三教九流没有,太不安全了,小姐你可不能去!”
小桃知道秦沫几年前就在京城开了铺子做生意,但不知道丁香苑的幕后老板就是秦沫。
在小桃眼里,妓院都不是什么好地方。
秦沫想想把小桃一个人扔在宫里也不放心,带着她去丁香苑也不方便,就打消了念头。
几人回了宫,刚进了宫门,苏瑾州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那人身材修长,身子挺拔而健硕,只是月光下,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没有多少好颜色。
护卫和小桃见状纷纷跪了下去。
秦沫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皇上这是等我?”
苏瑾州朝她身后瞥去,又很快收回目光,“不然呢,莫不是皇后是带着姓齐的一起回来了?”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
秦沫越过苏瑾州往宫内走,她一点也不好奇苏瑾州怎么知道齐牧在她家的,不用说,肯定派人跟着她了,或者说监视着她。
苏瑾州叫了步撵,强迫秦沫坐了上去,两人一人一步步撵,并排着往前走。
“听说皇后和齐公子午饭吃的很高兴?不如哪天把他请宫里来,再好好吃一顿,皇后以为可好?”
秦沫那叫一个气啊,心想苏瑾州啊苏瑾州,你干脆当着全天下百姓的面,告诉他们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算了。
他这样大张旗鼓当着别人的面问她这样的话,不是明摆着说她出去找了个野汉子吗?
秦沫也很长气,毫不客气地回道,“好啊,皇上是不是要亲自作陪?那你觉得哪天合适?”
苏瑾州脸色更差了,他冷冷地哼了一声,背过身去不再说话。
一时气氛有些紧张,只听见抬撵人的脚步声。
直到下一个路口,苏瑾州才又毫无感情地吩咐,让人把秦沫送回去。
两人不太友好地告别。
回到凤仪宫,秦沫有些心绪不宁,想了一会儿,还是叫了一个侍卫,跟他低声交代了一番后才开始吃晚饭。
她爹不是一个糊涂之人,为何会与齐牧搅和在一起?
要是从前倒也没什么,如今这齐牧可是与苏瑾州弄掰了,这个人又三番两次地跟她说了那样莫名的话,她爹在与这个人一起喝茶下棋,便是不妥了。
小桃只当秦沫是因为方才和苏瑾州弄得不愉快,劝慰道,“依我看,小姐也不必太忧心,或许一会儿皇上就过来了。”
啊啊啊,他过来我不更忧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