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没有穿过嫁衣,甚至,她曾在心爱之人面前,穿上了它。
时光荏苒,她根本想不到会落得如此地步。。。。。
“夏夏,喜欢吗?”
不知何时,殿内早已没了其他人的身影,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自她背后出现。
同时,一双炽热的大手穿过她纤细的腰肢,以极具占有的姿势环住了她。
她瞬间僵住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贴得很紧,身上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体究竟有多炽热。
“嗯?夏夏怎么不说话?”
萧景砚侧头,有些不高兴,他都已经退一步把引梅给了她,她为何还是不愿理他。
沉夏台,是他亲手设计、亲自监工完成的一座宫殿,在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他们。
“萧景砚,你真的要我嫁给你吗?”邬夏夏神色如常,只是眼底压抑着浓厚的墨色。
男人看不到她的神色,只当是一个平常的问句。
“夏夏,你没有选择,你注定只能嫁给我。”萧景砚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疯狂道,“只有你,才配与我一起站上这至高无上的位置。”
他瞥了一眼那件嫁衣,唇边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笑话,那种寻常的嫁衣怎配穿在夏夏身上?
她将是他唯一的妻子,天下最尊贵的皇后。
于是他亲自设计,绣娘们日夜赶工,最终做成的这件嫁衣不仅独一无二,而且配色是他最爱的颜色,他就是要她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他的所有,不可分割,永永远远地纠缠在一起!
邬夏夏转过身看着他,琥珀色的眸子由于逆着光显得有些晦暗,她平静道:“你就不怕,我真的杀了你。”
明明她说的如此认真严肃,可萧景砚却似乎更加兴奋了。
他眸子闪烁着,拉起她苍白的手,开口道:“夏夏不会的。”
“我会。”
萧景砚停顿了一会儿,又重新笑着说道:“只要夏夏不离开我身边,夏夏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她冷笑:“哪怕杀了你?”
“是。”
萧景砚将她拉到怀中,感受着只属于她的温度,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说的话。
男人的力气大的惊人,她只能被迫将下巴搁到男人的肩上,像一只被剪了飞羽的鸟儿,动弹不得,无力地闭上眼。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