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再没有人具有这套霸道诡异,玄奥绝伦的神奇剑法了!”
说此一顿,娇靥突沉,竟切齿恨声道:“可是,现在不同了!”
卫擎宇听得心中一惊,面色立变,突然之间升起一丝不祥征兆,而悲剧发生,可能就发
生在这套奇诡霸道的剑法上。
是以,不自觉地急声问:“现在有什么不同?”
柳鸣蝉哼了一声道:“现在,具有这种剑法的人,普天底下已不是只我一个人了!”
卫擎宇一听,不由焦急不安地问:“你到现在还认定芬姊姊苦练的剑法,是岳母大人生
前仗以成名的剑法呀?”
柳鸣蝉有力地一颔首道:“不错!”
卫擎宇不禁有些生气地问:“那你打算怎样?”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到天坤帮的岘山总坛找她理论!”
卫擎宇继续问:“如果芬姊姊说,她学的剑法不是蓝衫上的剑法呢?”
柳鸣蝉倔强地道:“光说不是也不行,必须要和我比个高下!”
卫擎宇俊面一沉,不由沉声道:“你这不是太不讲理了吗?”
柳鸣蝉也突然提高声音道:“要不,她就公然宣布,她今秋绝不参加黄山的论剑大会!”
卫擎宇不由气得由椅子上站起来,怒声道:“你这不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吗?”
柳鸣蝉虽然没由椅上站起来,但却剔眉怒声道:“我为什么越说越不像话?你可知道,
今秋论剑大会,她和我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人死在天都峰上吗?”
卫擎宇听得脑际“轰”的一声,骤然有如焦雷轰顶,他面色如纸脱口轻“啊”,缓缓地
坐在椅上,额角、鼻尖,顿时渗出了汗水!
-------------
第二十五章 穿衣蛱蝶
因为,一个是曾经和他有过多日夫妻之实的黄清芬,一个是早已私心相许的柳鸣蝉,这
两个人,他哪一个也不希望受到伤害。
就在他坐在椅上的同时,柳鸣蝉已冷冷地道:“看你吓得那付样子,你那么怕她死
呀?!”
卫擎宇立即焦急地道:“我也怕你受到伤呀!”
柳鸣蝉一听,铁青的面庞上,立即飞上一丝欣慰之色,但她却自恃地道:“你放心,我
死不了。”
卫擎宇继续焦急地道:“可是,如果你们两人都学的是同一剑法,她的功力比你深厚,
交手之时,吃亏的还是你呀?”
柳鸣蝉不由生气地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功力比我深厚?”
卫擎宇焦急地道:“这可以由昨夜你在断魂崖湖水中,用剑照明的亮度可以证实!”
柳鸣蝉听得暗地吃一惊,但却倔强地道:“我根本不相信,她的功力会比我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