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擎宇见柳鸣蝉快笑出了眼泪,立即将手松开,因为一个怕痒的人,一旦想到别人会突
然挠他的痒,在你未离开前,他绝对不敢将肌肉放松下来。
是以,卫擎宇松开了柳鸣蝉,立即走回椅前坐下,同时也了解了柳鸣蝉,实在是一个性
情爽直,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是脾气倔强,受不得委屈罢了。
柳鸣蝉一面拭泪,一面含情瞪视着卫擎宇,笑着埋怨道:“以后可不要这个样子,万一
被别人看到了或听了去,你不害臊人家还害臊呢!”
卫擎宇笑一笑,拉回正题问:“后来你对蓝衫上的剑籍怎么描绘下来的?”
柳鸣蝉一愣,问:“你怎么知道我把蓝衫上的剑籍已描下来了?”
卫擎宇淡然一笑,有些得意地道:“那天晚上你在东光镇外施展杀人的剑法,我就觉得
与我父亲的剑法有许多异曲同工之处……”
话未说完,柳鸣蝉已惊异地道:“不对呀,可是蓝衫上的剑式人像却都是女子呀!”
卫擎宇神色一惊,道:“噢?你说说看!”
柳鸣蝉正色道:“我当时发现了用碱水才能现出字迹的奥秘后,立即命丫头们重新烧一
盆热碱水送到我的楼上去,我才按着图形字迹抄写了一遍……”
卫擎宇关切地问:“当时你的想法是……”
柳柳凤正色道:“当时我以为是卫伯父玉面神君卫大侠的剑籍,后来描画人形时,才发
现每个持剑人都是女子!”
卫擎宇慨然道:“这原来是你们柳家的祖传剑法,由你来学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岂知,柳鸣蝉竟微红着娇靥,腼腆地道:“我姑姑柳馥兰的剑法并非我们柳家祖传……”
卫擎宇神色一惊,“噢”了一声问:“那么是……”
柳鸣蝉继续道:“据我爹说,是我姑姑行道江湖时,在一个深山里发现一位垂死的老尼
姑,这套剑法的秘笈,就是由那位老尼姑给的!”
卫擎宇渐渐听出了兴趣,不由关切地问道:“可曾问出那位老师太的法号和来历?”
柳鸣蝉摇摇头道:“如果有人清楚,也只有我姑姑一人知道!”
卫擎宇黯然叹了口气道:“岳母大人郁闷而终,这实在是造化弄人,如果她老人家不是
中年早逝,这部剑法,在她老人家的苦研下,必然更能发扬光大!”
说此一顿,突然似有所悟地问:“蝉妹,你抄绘下来的那份秘笈呢?”
柳鸣蝉毫不迟疑地道:“剑法学成后我立即烧了!”
卫擎宇不由认真地问:“真的?”
柳鸣蝉一听,不由嗔声道:“我说的话你为什么一直不肯相信?”
卫擎宇正色道:“我发觉这套剑法,关系着武林的安危祸福,太重大了……”
柳鸣蝉哼了一声道:“我烧秘笈的想法,可跟你不一样。”
卫擎宇迷惑地“噢”了一声,目光一直注视在柳鸣蝉的娇靥上。
柳鸣蝉有些得意地道:“我要承继我姑姑的遗钵,发扬她的绝学,今后除了我柳鸣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