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缩在地上,快速的想着对策,这东西可不能被皇上知道,否则他是百口莫辩。左相晃动着肩膀,甩开两个侍卫的手,头磕在地上说,“皇上,就算臣千错万错,看着臣往日的功劳上,请给臣一些体面吧。”
萧炎都被左相的话气笑了,“马文彬,若不是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朕若不是为你的曲意逢迎而沾沾自喜,就不会有今日的祸事了。体面?朕给过你太多了,如今就不要再贪心了。搜!”
“皇上,您不能这样,您这是卸磨杀驴吗?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左相大声的说着。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朕是做错了,朕也敢于承认,只是左相,你敢吗?你敢承认吗?”萧炎质问。
“呵,你是皇上,你做错了当然敢承认,你错了又如何,谁还能判你的死罪吗?我不敢,我不能,不,是我没有做错,我没有错!皇上,皇上,您是仁君,定不会滥杀无辜的,臣是冤枉的,冤枉的。”左相有些疯癫的样子,让萧炎更厌恶了。
萧炎一挥手,侍卫不管不顾的就用剑挑开了绳子,又扒掉了他的外衫,外衫打开一点的时候,在场的人都看到有什么闪闪发光的东西,整个外衫都脱掉的时候,一件有着袖子的金丝软甲露了出来。侍卫又去摸左相的裤子,顺手也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
柳澈火速的捂住了柳萱的眼睛,轻声的说,“他还穿了金丝软甲的裤子,真是大手笔,难怪他不会武功,却敢来。”
当金丝软甲都被扒下来时,只剩里衣的左相,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侍卫们也不管他是真晕还是假晕,又将他五花大绑了。
有侍卫将金丝软甲的上衣呈到了皇上的面前,“皇上,请您过目,那裤子有些污秽。”萧炎看了一眼,就算是萧鸣凯也没有这么一件,左相居然有一身。
“送工部吧。柳澈,你带人去寻地宫的入口,务必保证自身安全!来人,将这些叛军押入天牢,仔细看管。”萧炎望着有些泛白的天边,黑夜总会过去,黎明终将到来。
“皇上,夜里宫城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大臣们都来了,在宫外候着呢。”成公公轻声的说。
“好,今日早朝就提前吧,宣众臣进殿,对了,右相呢,让他也来上朝。”萧炎吩咐道。
萧炎回了养居殿,他要去看看阮贵妃再去更衣上朝。柳澈带着柳萱,童泰带着御林军去左相府的后门找了右相。
右相毕竟年长了,守了这一晚,疲惫之态尽显,见到柳澈等人来,忙问宫里的情况。柳澈简单的说了一些,又说皇上命右相去上朝。
“好,老夫去上朝了,柳澈,这府邸的后门就是叛军的出口,其他的地方老夫都派人守着呢。”右相说。
“喜鼎楼可有可靠的人守着?昨日臣还未等将缝隙黏住,就听到了攻城的消息。”柳澈说。
“有人守着,放心吧,老夫不也是,从刑场回来刚进城,就听到了消息。还好,总算是平安的过去了。”右相说。
“昨日唐茂唐大人说,根据城中的建筑布局来看,这地下宫殿不太可能有通向城外的通道,工程浩大不说,也无有利地势。只要守住这几个可能的出口,里面的人就掀不起风浪了。”柳澈说。
“嗯,还是小心些为好。”右相看了看柳澈,又看了看柳萱,“你们兄妹二人要多加小心,万不可冒进!”
右相坐了马车去上朝了,柳澈带着柳萱在左相府的后门查看着,赵达讲着昨夜的情况,昨夜他们赶到此处的时候,后面大开,叛军已经走出左相府一段距离了。
“兄长,可以到院里看看吗?”柳萱问。
柳澈看了看唐茂,唐茂说,“下官已经查看过后院了,没有发现什么。柳大人请。”
唐茂在前面带着路,边走边问柳澈,“柳大人,听闻有一张舆图,不知能否给下官看一看。”
“舆图不在本官手里,有纸笔吗?本官可以凭记忆简单的画一下。”柳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