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姬玛小姐的档案上写着生日是在冬天,她为什么撒谎?难道这背后有什么秘密吗?
不行,身为赌场现在的管理者,他必须弄清楚这件事,任何小细节都不能放过,因为这关系着赌场的安危。
窦亦繁一回到赌场,就把小屋叫进办公室,小屋笑的很优雅:“总经理,有什么事吗?”
“别装了,我昨天在香港看见你了,昨天是你的生日吧!”
小屋不肯承认:“我随口跟那个男人胡诌的,没想到他也相信,只要有人愿意给我过生日,我天天都是生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她如此说来,也无懈可击,但窦亦繁就是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却说不出来只能摆摆手对她道:“你出去吧!”
“是。”小屋暗暗记下办公室里的一切摆设和东西的摆放位置,有哪几个柜子里,哪里比较可能放保险箱。
小屋出去后,窦亦繁坐在办公室里想来想去,在纸上随意的乱写,首先写了两个名字,金小屋、姬玛,这两个人看似没有什么共同点,可有时候又惊人的相似,比如看人的眼神,和认真执着时候的模样,都很像,连走路的模样也很像。
但一个是混血,一个是土生土长,五官有点像,会不会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
反正小屋是孤儿父母不详有这个可能,而姬玛的资料上也写着孤儿院长大,父母不详,会不会有这个可能是姐妹了?
这个姬玛看年龄比小屋大几岁,有可能是姐姐,小屋好像是在夏天生日,而这个姬玛的真实生日也在夏天,难道也是巧合?
对手
而这个姬玛的真实生日也在夏天,难道也是巧合?
不对,仔细想来,小屋的生日好像也是这个月的,具体几号他忘记了,一个混血,一个纯中国血脉,同一胎是不可能的,再找找其他突破口好了。
中午小屋回到专用休息室的时候,一开门,看见窦亦繁坐在她的专用椅子上,险些吓了一跳:“总经理,你怎么在这里?”
“你见过你的父母吗?”
“什么?”小屋不懂他的意思。
“你不是孤儿吗?”
“没见过。”
“那你会不会有什么姐妹?”
“有,孤儿院里的女孩子都是我的姐妹。”
“哦,那算了。”说完窦亦繁又走了出去,一脸小屋看不懂的愁绪,他有什么好忧愁的?
接下来的几天,窦亦繁变得有点奇怪,经常找各种理由出现在她身边,搞得小屋有点云里雾里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
这天陪客人打牌的时候,客人今天手气很不好,玩了几把不如意,又输了一大笔钱后,他开始发牢骚了,不是对对手,对方是个财大气粗的黑社会老大,他惹不起,只能把气出在站在他身边的小屋身上,把手里的牌往小屋脸上一砸:“扫把星!老子今天就一次都没赢过。”
这种人小屋见多了,有几个臭钱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并不同他生气,因为他是客人啊,笑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牌,扔回桌上,对客人道:“稍安勿躁,运气待会就会好也不一定。”
“这话,你刚才说过了,就不会说一点有用的?这把你来替老子赌。”
“我们不替客人赌博的,很抱歉。”小屋道,赌场虽然没有明确规定小姐们不能帮客人赌钱,但是因为输赢而发生的纠纷已经有好几个例子了,输了,客人心里不舒服,赢了,客人把钱全拿走,小姐心里也不舒服,容易起纠纷,所以一般是不帮赌的。
“算了,不赌了,跟老子吃宵夜去。”
“抱歉,我不出场的,我送您到门口行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老子买你这几个小时干什么?”客人火了举手就要给小屋巴掌,但是很可惜,他根本不是小屋的对手。
输不起
赌场里谁不知道姬玛小姐会舞剑,那身手也不算差,一般的客人,她根本不会吃亏,果然小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没有让他的巴掌落下来,对负责维持秩序的保安道:“麻烦你们送这位先生出去。”
那个客人却是不依不饶的一边被拉着离开,一边大骂小屋:“臭婊子!装什么纯情,老子想睡你,是你的福气。”
窦亦繁下楼时正好见到这一幕,问经理发生了什么事,经理说完,窦亦繁道:“你们放开他,这位先生手气不好,找回来就是了,何必动这么大的肝火,是我们招待不周,要是筹码不够,尽管借就是了。”
窦亦繁如此大方的一说,那客人也不好不赌了,显得太不给面子了,不过他的筹码确实也用完了,就借了二十万美金的筹码,刚才那人已经离开桌子了,没人和他赌,窦亦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