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离开桌子了,没人和他赌,窦亦繁走过去道:“我跟你赌。”
说完他指了指小屋:“你到我身边来。”
小屋走过去,皱着眉看他,窦亦繁却没再理她,挽起袖子在桌前坐下,荷官开始发牌。
窦亦繁难得亲自参与赌博,许多赌客都有过来围观,窦亦繁的赌技十分出神入化,他先是故意输了几局给那人,那客人一得意,他就开始连本带利的盘回来。
十分钟没有那个人输掉了二十万美金,窦亦繁很轻松的把筹码一推说:“你输了,记得回头把钱换上。”
“等等,我们再来几盘。”
“你没有钱了。”窦亦繁很冷静的提醒他。
“我这只钻表和戒指值五十万押给你,我张大胜有的是钱,我的店就开在广州最豪华的地段,欠的我肯定会还的,我们继续再赌。”那人几乎杀红了眼。
窦亦繁慢条斯理示意荷官发牌,一局下来,那人又输了,窦亦繁优雅的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人却再次叫住了他:“等一下,你不能走,我输了这么多,你走了我怎么办?”
窦亦繁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输不起就不要来,我没有逼你。运气不好,不要怪我们赌场的小姐,今天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赌,保安送客。”
不熟
今天到此为止,我不会再和你赌,保安送客。”
“不,我不走!我账户上还有七十万美金,你跟我赌吧!我不信赢不了你!”没有谁会一直运气很好。他相信自己可以盘本的。
窦亦繁却是兴趣缺缺,他不缺钱,他只是想帮她出气而已,转头往楼上走去,不再理会他。
事情至此,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位赌场的神秘总经理原来是在为自己赌场的员工出气,但有人不这么以为……
小屋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不知道他要什么,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冲动的为自己出头,不知道会带来多少负面消息吗?
第二天窦亦繁为赌场红牌公关姬玛出气的事情在澳门传的就沸沸扬扬起来,本来大家对这位十分年轻又神秘的赌场高管就很有兴趣,现在兴趣更浓了,各种流言蜚语都出来了,有些人甚至说窦亦繁这么保护姬玛是因为他和姬玛有一腿。
叫小屋烦恼不已,无论她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她。
这天一大清早,小屋被人叫去总经理办公室,这个窦亦繁还真是不避嫌,小屋气的几乎是一脚把门踹开的,叹了口气刚要开骂,结果发现站在窗边的是一个穿着长裙的女孩子,头发微卷,笑容很亲切,看起来像个洋娃娃,小屋一时愣住:“你是?”
“贸然请你来,冒犯了,请坐。”女孩说着在她对面坐下,又道:“你可能没有见过我,我叫尤萱儿,是亦繁的未婚妻。”
“未婚妻?”小屋当时就傻了,那家伙口口声声想念她,结果未婚妻都出来了。
女孩笑着点头,很有修养的样子:“嗯,我听说你最近和我未婚夫走的比较近,你是他的朋友吧!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所以我想见见你。”
小屋懂了,这是很委婉的警告吧!
她早就知道自己和窦亦繁没有可能,但他突然冒出一个未婚妻,小屋还是难免有点受惊和受伤,尤其是对方如此温婉高贵,一看就是好出生的女孩,更叫她无地自容了,好在她已经不是窦亦繁的谁了,小屋咬了咬头:“我和总经理不熟的。”
最好的
小屋咬了咬头:“我和总经理不熟的。”
“是吗?可是他最近老是去找你,不怕你笑话,我有些担心。”她怕留不住窦亦繁,那个男人,她是真心喜欢的,就算拿这个赌场来换都没有关系,只要能留住他就行了。
小屋见她如此坦白,也坦白道:“他可能认错人了,他好像觉得我长得有点像另外一个女人,但是你放心,我宁愿嫁给老头子,我也不愿意做小三和情妇还有代替品。”
尤萱儿明白了:“原来是这样,那个女孩是叫金小屋吧!”
小屋没有问她怎么知道,只是点了下头;“嗯。”
尤萱儿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递给她:“这里有五百万,我想足够你挥霍一段时间了,我希望你能立即辞职,否则我只能让人事部开除你了,这个酒店和赌场都是我爸爸的,以后会是我的,我说的话绝对能作数。你要是不要这笔钱,那我也还是会赶走你的。”
小屋摇了摇头:“我不要钱,我也会走,但现在不行。我现在有一个追求者,他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但是我现在还不想跟他走,你知道的,太快满足一个男人,以后很快就会被抛弃的,只有很难得手的,才会珍惜,我打算再调调他的胃口,时间一成熟,我立刻会离职。那个男人绝不会比总经理差,总经理见过的。”
尤萱儿听她这样说,稍微放心了一点:“但是,我给你一个限期,十天之内,如果你还不辞职,我只能赶你走了。”
“一言为定,就是十天。”小屋也不想再等下去了,一刻也不想,虽然她背后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自然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