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事情,只能点到为止,具体的方法,还是要他自己去想,去解决。
突然,头一阵炫晕,险些站不住了,却还是撑着桌边强站着。
身体落入了萧奕温暖的怀抱中,耳边响起了他略带关心的话语:“怎么了?”
“突然有点头晕。”我轻抚着额头,拂开了他的手,祈求一般的看着他,“花家,你务必加派人手保护,我不想他们因为我的原因而受到伤害。”
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松开我,双手背于身后,冷冷的回答:“放心,朕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的。”
我点了点头,眼前突然一片漆黑,脑袋在瞬间失去了意识,身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等我醒来时,已是日近晌午了,秀禾与容丫头分别站在帐内,来回的走动着。
见我醒来,两人面露喜色,连忙扑了过来,将我扶起。
萧奕听得声音,也入了帐内,却是一脸的阴寒之色,挥挥手,将容丫头与秀禾遣了下去。
见两人离开,他冷冷的问道:“是谁的?”
我莫名的看着他,起身下床的动作也停止了。
“朕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他俯下身,抓起我的衣领,提高了音量,咬牙切齿的问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盛着熊熊的怒火。
这一次,我听得清清楚楚,他说,我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说,这个孩子是野种。
头脑迅速的转动着,由震惊转为愤怒,抬起手,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怒视着他:“你以为我那么的下贱?人尽可夫?你为何总为你自己戴绿巾?”
心寒无比,这个男人,永远对别人有怀疑,永远不肯相信自己以及自己身边的人。
他怔了怔,抬起手捂着被我打过的地方,眉头微挑,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朕的?”
我不作言语,手却不由自主的抚上了还尚平坦的小腹,若肚子里真的有孩子,除了是他的,那还能是谁的?
难道还要我打掉这个孩子来证明我的清白么?
一想到那么小的生命已在我肚子里生了根,现在孩子的父亲却不愿意相信孩子是他的亲骨肉,我就一阵心痛。
只是,萧奕不是每一次都给了去精汤给我喝么?怎还会有孩子?
这也难怪得他不愿意相信了。
“不是朕不愿意相信你,而是你实在没有令朕相信的理由。”他半眯着眼,眼底的阴寒尽显,连声音也是极其的令我心寒的,“萧尘,杜君儒!你说,朕能相信你是清白的么?”
我气极,却只是冷冷的笑着,嘲讽的反驳道:“不错,因为你,我给杜君儒戴了绿巾,因为你,我与萧尘无法相守,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他们?”
“打掉孩子,你还是朕的晚儿,朕不能像先皇一样,替别人养孩子。”
他的话一出,令我震惊得无法言语,他怎么如此的狠心?就算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没有权力决定他的生死。
不再理会他,挣扎着下床。
与他说下去,只有被气死的份。
手突然被他拉住,将我扔在床上,狠狠的将我压下,一双大手在我腹间游离,唇边的那抹阴寒的笑意令我不寒而栗。
颤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他看着我邪魅的一笑,轻声说道,“如果我这么用力的一掌下去,那个野种会如何?”
我浑身一颤,肚子里有着明显的鼓动,比之前所感觉到的要强列许多。
孩子也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