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抿了抿嘴唇,似乎想要拆穿我做的一切,被封印的决定未来王位的剑,也许你也并不觉得这是我做的,也许也认为是某个长老的手法。从你看见我的第一眼,在川陀,我向你施礼之后抬头的那一次对视,但我知道,你也不会像是对待普通大使那般的对待我。
相似的年纪,相似的重任。
在骑士们提出要去寻找圣杯的晚上,我如同往常一样等待着侍女敲响你的房门,准备再和你念念古老经书里的内容。
其实你以为你自己装的很好,可是你真的管不住自己表情,每次都是几乎摊在沙发里,皱着眉头,听到某处过于复杂的语句,会不满的轻轻耸下鼻子,有些时候会轻轻啧一声,直到我从经书里抬起头向你看了一眼,才会稍微收敛一下这样的算得上做不尊敬的表情。
陛下。我会这样提醒你,你便稍微从沙发里端正了一下,以示歉意地看我一眼,又立马收回了眼神,把面前的经书盯穿了也一句话不说,摸着面前的桌子,好似真的做好了听我继续念叨的准备。
和白天那个坐在王座上百无聊赖的人倒是有几分一样的地方。
所以你那天晚上脑子搭错了一根筋倒也是合理的。
侍女是几乎立马就要回答拒绝的话陛下今晚,但是听到是我之后便没了声音,几乎是默认我直接推门踏了进去。
大人,一直带路的侍女朝我悄悄地说,陛下苦恼的是,关于圣杯的事情。
但我俩之后做的事情,似乎和圣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瘫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捂着脸,长了的头发随着重力垂在耳边,被随意拉开的衣服,露出脖子和锁骨的交汇的部分肌肉,乱七八糟的文件撒在桌子旁边和地上,如同我俩的这莫名其妙的关系。还没有关闭的系统是房间里唯一的亮光,蓝色的冷光洒在你的身上。
我进了房便没有说任何话,你也只是疲惫的任由着呼吸一阵一阵地呼出,沉闷地在整个房间不停的扩大。
陛下。我叫了你一声,后面要说的话却被你打断。
终是把手从脸上移了下来,移动了一下身子,衣服悉悉索索发出布料的摩擦声,您说,你拿着指尖轻轻指着自己,我该怎么办?
没有看着我的眼睛,虚无缥缈地任由才刚刚从黑暗的里恢复的视力虚焦在任何地方,像是一台并不完整的机器,慢悠悠地卡着机械的齿轮。
并不是在问圣杯。
而是在问我,你该怎么办?
突然之间,我就想起以前在比邻星,会被长老不满地说一两句年轻人做事不加考虑,又碍于我的身份,只能嘟囔一两句,所有的事情还是由着我去了。
我搬出经书里的一套神与您同在,与帝国同在。
那你呢?
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连你自己说完之后也愣住了,就像是你看见我的第一眼,一直盯着我的眼睛之后,被我一句提醒才点醒的模样。
智者不入爱河。向你轻轻执意之后,我准备不继续这个话题,想要离开你的房间,可是你却先一步地拉住了我的手,几乎是祈求地向我轻声问着:求您。
求您,告诉我该怎么做。
一个敏感的才被人强加施舍获得大量荣誉的小孩子,却突然丢失了能够用来增强安全感的一切,你半直起身子地向前勉强拉住最后一丝可能还有安慰的光,祈祷一样地让他不要离开。
即使,你我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可你还是低低地一遍一遍地念着,抓着一点几乎不太能实现的可能性,从开始的轻声,到后来几乎染上了哭腔,连使劲拽着我的手都轻轻颤抖地把多年拿着剑的茧磨在掌心的肉上,祈祷般地让我给出一个答案。哪怕不是确定的,哪怕你也知道,好似你是在求着一个夺去你安全感的,让你敏感地完全暴露在这一切的下面的人,让他给一颗糖。
哪怕你知道,我最后给出的答案一定是否定的。
我犹豫了。
你轻轻拂过我脸颊的旁的手,微乎及微地叹了一口气,抵在门上的动静有点大,惹得外面守着的仆人连忙问了情况。
你却示意叫我说。但是手一直不停地往下试探着,连着逼着我说出来的回答都多了太多的颤抖,也不知道外面的人到底有没有察觉出什么。所以你又急忙补了一句解释,说是我们在为圣杯的事情苦恼。
你的声音也好不到哪里去。
饶是仆人也不敢多问,才过了这一关令人尴尬的时刻。几乎就在我闭嘴的那一刻你的手就完全地包裹在我的阴茎上了,急匆匆地弄着动作,来不及整理好的说词猛地变成了被挑起的性欲,我伸手去推你的肩膀。
长久因为没有动静的系统自动关闭了,这下整个屋子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落地窗外几乎渺茫的星光才带来了一丝亮光,我乱抓着,却只在胡乱中抓住了你的乳头,刺激得连着你握住我下体的手也变得紧了一些。
但其实还是没有到最后一步。
被压在门上的时候,你依旧一直贴着我的耳朵问,说的时间久了,口干舌燥的一直吞着口水,喉结的滚动和咽下口水的声音都很明显,连背后的热度也很明显,然后你就这样一直如同情人间的相拥一样问我。
我到底该怎么办?
求您告诉我。
我被弄得几乎说不出话,只能任由你也大喘粗气的声音飘进耳朵,胸膛贴着我,往着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亲,手故意按在腹部的位置,就等听着我慢悠悠地轻轻哼一句,似乎这就是对你那个问题最好的回答。
我后来缓了一下,有能力说话了,你又怕我说出些什么,于是用了些力把我按住,要我伸出舌头去舔你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