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视他经常和我发生,让我都有一些奇怪,可能是他还对于当时传说所造成的处境有些蒙圈,但是很快他就会习惯这一切。
不过如果说是我操作了所有,这也算是对于我的一种污蔑,神的计划不会出错,就如同神从来不知会有一个仆人。
话说回来这位亚瑟王,让我惊异的是他竟然对于我所创造的局有这么一些怀疑。
您相信神吗?他问我。
这真的得费我一些脑经去回答,于是我假装没有听清他的问题。
这才是大祸酿成的成因。
我依旧记得那个发疯的晚上,真的是有够疯狂的,他几乎想要扑上来亲我,或者说抚摸我,这位王,一如我的年纪,还未真正领教过情欲的欲望,也如长老们口中的纯洁的我一样,这必然是不行的。
智者不如爱河,陛下我说。
这他妈疯了啊,自己把自己造的局给玩完了。
话说回来,这句话说的还真的是对。
我在比邻星上朝圣过两三次,第一次的幻境是一朵合欢花,解读出来的结果是情。这个结果令当时的所有长老都很震惊,于是这句话就如同监狱一样附魔在我的身上。
智者嘛
这应该是智者都会拥有的自负,他们认为小小的情打败不了任何计划,理性会让人占据上风。
我和他亦是如此,可是智者要做的并不是情,要不然直接改名叫情者好了。、
至于我之后的行程,当然和所有的传教人一样,去寻找神明。
如果你问我,神明是谁。
就如同我告诉他的那句话一样,
神的计划是无差错的。从古至今,神从来都不会只倚靠一位仆人,摩西离开了,神就预备了另一位,无论仆人如何更替,主人却永远不变。
宇宙也是如此。
-------选自《约书亚日记》
有一件事情,其实我们俩都忘了。
这都是我过了很久,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里,坐在星舰的窗户之前看着面前巨大恒星已经是在暮年时过于冰冷的光反射映照在有着半虚着我的影子的玻璃上,然后借着机器才记起来的。
那时候的星舰的技术都还是跃迁呢,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我有可能遇到你。如果像如今这样,都是用的是阿库别瑞引擎,那么估计那群早就死了的老头子也不会让我去见你。
我不敢把这一段写进日记,或者说抑或是逃避,在发生那一次的之后,我们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忘记,以至于,我当是认为,我离开之前的那天晚上,你用剑挑着我的衣服已经是最大的挑衅了。
可是,原来,我还做过比这更加愚蠢的事情。
我估计你要是知道--我把这种事情描述为愚蠢,估计会气的直接摔了内殿里某个昂贵的装饰,也许现在的你也学会了一些收敛,也有可能那时候我在你旁边叨叨的东西你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等我走了现在还在偷着乐,更加放肆大胆。
虽然我也觉得你也听不太懂古板教义的意思。
在帝国边疆的远处,很难听到消息的地方,连光都要过几万年才能到达。
像是一个过于敏感的小孩子,如同我在比邻星某次见到你一样,被簇拥着的贵族里没有你,你站在边上穿着过于繁复却不算上好布料的衣服,被太阳晒着几乎红了脸,环抱着胸,看着天空不远处的恒星。
然后好似不怎么在意地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盯向前面不远处贵族的背影,流露出来的表情,几乎是照着所有可以被叫做羡慕的词语表现的,但是却又不仅仅只是一个羡慕。
你当时肯定没有注意到我,就像我可能也不会认为你也能成为如今掌管帝国的王一样。
直到之后你独自一人来到比邻星,如同帝国对于这贫瘠土地的不屑一样,并没有任何人在意的某位骑士,没有任何新意的欢迎仪式,我无聊地出门逛了一圈。
所以我稍微起了一下玩心。
打造了这样的一个局。
可你没想象中的那么傻。
当之后的无数次,你几乎是以一种肯定的语气问我,那句大人,您相信神吗?内殿里几乎只能听见我和你的呼吸声,那种几乎是笃定的眼神盯着我,我只好默默站起身,拢了并没有虚空的袍子,点头朝你回答。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