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长廊,三人来到独立的小洋房前。
“吴师傅在吗?”
慕老询问在客厅打扫的佣人。
“他在楼上。”
“我去叫他下来。”
慕老上楼唤人。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唐服的中年男子随着他下楼。
“祁少腿伤在哪了?”
姜清棠抬头看向慕老,“我陪他去房间,让吴师傅查看下。”
慕老伸手叫来佣人,“带着他们去房间。”
一楼就有空房。
姜清棠推着祁斯爵进屋后下意识反锁了房门。
吴师傅下意识想要查看祁斯爵的脚踝位置。
大概是听了慕老叙述。
“吴师傅,祁少伤的是腿。”
话一出,轮椅上的男人,脸色铁青。
泛着冷意直射向姜清棠,好似要将人射出窟窿般。
“伤了腿?”
吴师傅愣了愣,但阅历在那,很快便又恢复医者神态。
对着祁斯爵问:“能活动吗?”
祁斯爵活动了下没受伤的腿。
活动自如,没有任何问题。
“那另一只呢?”
祁斯爵脸色更阴沉了。
余光死死的锁着姜清棠,全程一言不发。
吴师傅觉察到异样,扭头困惑的看向她。
“要不脱了裤子,让吴师傅仔细看看?”
“腿崴了,不用脱·裤子的。”
吴师傅眉心微拧了拧,对这两人的操作赶到费解。
“崴了脚,大腿还让碎瓷片给割了。我怕他留下后遗症……”
姜清棠声音细细的,温凉如水。
“原来是这样。”
吴师傅了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余光瞥了眼祁斯爵。
轮椅上的男人,眉宇间透着肃沉跟霸气,让人不敢直视。
他小心的试探发问:“祁少,方便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有好的医生,能恢复的快些。”
祁斯爵还没回答,姜清棠已然抬脚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