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莫芊涵把整张老鼠皮都剥下来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就说:“活着麻醉掉的时候最好剥皮,那时候血液还是流动,毛孔没有收缩。”
“表姐,你看,我把吓你和姨母的老鼠给宰了。”莫芊涵扬扬手里还滴着血的老鼠皮,笑得异常恐怖,如同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般。
李娉婷的眼睛瞪得比死去的老鼠还要大,里面清晰地倒映出拿着老鼠皮的莫芊涵。莫芊涵第三次拿起刀,把老鼠头也给切了下来。
不知从哪弄来的针,莫芊涵把老鼠头和老鼠皮给缝合起来。当针刺进带着鼠肉的鼠皮发出的声音时,李娉婷都觉得那针像一次次全扎进了她的肉里。
很快,莫芊涵就把鼠头和鼠皮缝在了一起,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手法熟练到让人发指,似乎她曾不止一次在动物身上用针穿刺着。
李娉婷害怕莫芊涵缝针的速度,莫芊涵却对此大为不满,靠,才多久没动手术刀啊,连这点缝针技术都变钝了,改天再好好练练。
“好了,以后我把这个挂在表姐和姨母的房门上,保证其他东西再也不敢到你们的房间闹。”呵呵,看吧,她多好,多热情好客。
“你…你…”李娉婷食指指着莫芊涵,牙齿打着架,说不清楚话。
“怎么了,表姐这样还不解气吗?”莫芊涵如同一个懵懂的孩子,充满天真的脸、无辜的眼看着李娉婷,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好吧,为了让表姐解气,我要让它四肢分家、尸骨无存!”莫芊涵拿起刀,把被剥了皮、红通通的老鼠给剖了。
她划开老鼠的肚子,里面小小的器官哗啦啦,连着血全都流到了地上。
李娉婷捂着嘴巴,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只要醒过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只是衣服被冷汗浸湿了,觉得冷,疼痛的嗓子,异常惊恐的感觉都告诉李娉婷自己眼前看到的所有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了。
莫芊涵的工具似乎很齐全,想要什么就能拿出什么,她抽出一根自己的暗器——银针,此银针长约十公分左右。
看到银针发出寒光,李娉婷牙齿打架打得更厉害了,因为她猜不到莫芊涵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很希望自己能有开口喊莫芊涵停下来的勇气,可一直在颤抖的身体根本就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李娉婷很希望像她娘一样,两眼一闭昏过去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她今天似乎特别的强悍,不论受到什么样的刺激,眼睛都睁得大大的。
清楚的脑子不肯让她昏过去,明亮的眼睛让她看到所有一切。
寒冷、阴湿、没有一点生气的房间里,只有李娉婷发抖时发出的声音。莫芊涵眼眸里闪过一丝亮光,好在李娉婷比李子梅有毅力多了,熬到现在都没有晕过去。
不错不错,值得她奖励一出好戏给李娉婷看。
莫芊涵扬起那根长长的银针,从老鼠露出白骨脊椎处往下刺,白色的骨髓随着银针的推入而被挤了出来。
脊髓神筋的破坏使得原本死去的老鼠尸体有了反应,李娉婷瞠目结舌(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地看到那堆红乎乎的一团肉四肢抽搐,扭来扭去,像是活了一样。
怎么可能!这只老鼠明明被莫芊涵给杀了啊,难不成这老鼠成了精,死后还会动!
心胆俱碎(形容受到极大的惊吓。)的李娉婷终于熬不住,两眼一翻,身子一软,跟条泥鳅似的,也昏死了过去。
“啧啧啧,这点刺激就受不了了?”莫芊涵摇头,要知道杀活老鼠会更‘精彩’。只不过当她把老鼠给杀了时,才想起来。
不过看这情况,好在她先把老鼠给杀了,剥了一只死老鼠的皮,不然以李娉婷这点胆子,不被她整疯了才怪。
莫芊涵拿出一条手帕,把自己的手擦了一下,看着那一小堆血,老鼠皮和老鼠尸体,莫芊涵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莫芊涵把自己的手帕扔在了地上,丝绢把血液都给吸收了。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不理睡在地上的李家母女。
要知道这几天,天挺热的,睡在地上凉快,她干吗要费这个力,把两只死猪往床上搬。
如果这两个母女从现在开始做事收敛点,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是放过两只老鼠,让她们走。
但是,还敢跟她起什么花花肠子的话,下次就不是宰死老鼠这么简单了。再来一次彻底把她惹毛的话。
靠,她解剖的不是老鼠,而是人了!
莫芊涵离开李家母女的房间,往自己房间走,路过后院子的天井时,她打了一盆子水洗手,很快殷红的血侵染了白静的水,本来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