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芊涵拿出身上的火折子,拔开盖头,轻轻动了一下,微亮的火星冒出光来,透出一点焰火来。莫芊涵把火折子引到放灯的地方。
而李子梅的目光紧紧地跟着火折子走,就怕自己生命里这唯一一点光明都会消失不见。她不知道得的是,当黑夜过去,留下的并非全是美好的东西。
“啊啊啊!”小灯的点燃,没有让李子梅燃起的希望,只是让她感觉到自己跟地府好像更近了一步。
就在她的跟前有一只好大好大的老鼠,这只老鼠尖嘴大张,露出那两颗长长尖尖、还发出骨质白光的牙,豆大的眼睛因为极致的痛苦而大张着,里面全是惊恐。
失去光泽的眼睛里还透出小灯发出来特有的光芒,有些混浊的眼球里闪着一点点的白光,煞是凶悍。
更主要的是,在老鼠细小、都分不出来的脖子上竟然碍了一刀(老鼠脖子细小,看不出来的),还有一丝丝腥红的血液从血管里面吱溜吱溜地流出来。
那么…刚刚她脸上的血是…“啊啊啊!死老鼠!”李子梅像是要今天晚上把自己的嗓子喊破似的,连连尖叫,哪怕声带已经开始发疼了,她都没能顾得上。
“姨母别怕,这只老鼠我已经把它给宰了,都死了,你看。”莫芊涵故意当着李子梅的面拎起老鼠的尾巴,在她面前晃荡。
老鼠死后的凶象一直在李子梅的面前晃来又晃去,她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呵呵,戏才演到一半,这个女人就昏过去了,真不经折腾,想当年,李子梅折磨她娘时,咋那么龙虎精神,天天窜上窜下,让所有人都知道,是她娘勾引了她爹。
我靠,小三成了受害者,丫这世界还有公理没。
随便抱着一个孩子,非说是她爹的种,差点没把怀着莫芊涵的娘给气死过去。
要是没了莫芊涵,还有现在的她吗!所以说,李子梅和李娉婷等同于她的死敌,今天就先帮她那个没有缘见上一面的娘报仇,她的仇以后再慢慢跟这两母女算!
“表姐…”莫芊涵如幽灵一般,拉长了嗓子,抖了音,还挺有恐怖氛围(围绕的气氛)的。这两母女真是一个德性,遗传学果然是有科学依据的。
李子梅和李娉婷一看就知道是母女,长得一样,手段一样,就连蠢都蠢得一样。靠,以为捂住耳朵,闭着眼睛就啥事也没发生了?
掩耳盗铃真有用的话,擦,她就不会被那两只死玻璃缠了那么久。
“什…什么事…”李娉婷仍然闭着眼睛,要不是莫芊涵用手点点李娉婷的胳膊,她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呢。
“你不看看姨母吗?”人都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靠,这对母女强,有了危险,老娘先是赏了女儿一个巴掌,现在女儿把老娘丢在一边了。
“不…不用,我娘没事。”李娉婷不敢睁开眼睛,她刚才听到娘的惨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莫芊涵似乎又没什么变化,所以现在李娉婷也吃不准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
“好大一只老鼠啊!!在你脚下!”看到李娉婷装瞎的样子,莫芊涵就想笑,但她偏偏不如李娉婷的意,想躲,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
“啊!老鼠,老鼠在哪里?”李娉婷一听老鼠在自己的脚下,连忙睁开眼睛看,想要跑。可看了半天也没见老鼠。正想问莫芊涵是怎么一回事,就看到自己眼前一只死了的、正在滴血、口大张着的老鼠。“老…老鼠…”
看到李娉婷也想两眼一翻晕死过去,这次莫芊涵不答应了,两个主角都晕了,她还演戏给谁看啊!
于是莫芊涵赶忙赏了李娉婷一记耳光,让她痛醒,“表姐,看清楚,这是只死老鼠。”就因为死了才好玩。
“原来素屎(是死)的…”李娉婷捂着被打了两次的脸,口齿不清地说。
“表姐啊,这只老鼠真可恶,竟然敢吓你和姨母,我要为你们报仇!”莫芊涵振振有词地说。
“报…报仇?”老鼠都死了,还报什么仇?
“表姐你看着啊。”莫芊涵举起手里的刀,刺向老鼠的的颈部,用力一按,刀身刺进了老鼠肉里去。
李娉婷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当人们面对真正的恐惧时,才会发现原来自己的忍耐力实在是好的出色,当时咋就昏不过去呢?
李娉婷看到莫芊涵先是用刀在老鼠身上,在颈部割了一圈,接着,一条直线从头划到了脚,一颗颗豆大血都流了下来,莫芊涵是算准时间的,在老鼠身上的血没有凝固前把老鼠给宰了。
莫芊涵不知从哪弄来的工具,把老鼠的头刺在一根钉子里,把老鼠给挂了起来。莫芊涵放下手里红血的刀子,袖子一捞,两手一撕,‘唰’的一下,老鼠的皮从颈部开始跟肉身分家!
痴女成精 020 不疯不成
李娉婷惊恐万分地看着那层灰黑色的老鼠皮跟血肉分了身,但是把皮剥离老鼠的肉身不是那么容易的。
于是莫芊涵又拿起刀,剁了老鼠的四只爪子,挑断了四肢的筋,再把老鼠的头钉死在上头,两手用力往下一剥,吱啦啦的,李娉婷看到了那层老鼠皮竟然慢慢被剥了下来。
老鼠皮被迫和肉身分离,过分粘合的肉一点一点的和皮分开,有些肉丝干脆就跟着老鼠皮跌落了,因此在那张老鼠皮上还有几大块的老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