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情突然觉得这个人设还蛮方便的。
于是她清清嗓子,正色说:“王爷,别小看这伤口。铁钉扎得这么深,会形成厌氧环境,加快破伤风杆菌的繁殖……”
下意识的现代词语使三人一脸雾水。
邬情马上调整了自己的言辞。
“简单来说,就是金属利器损伤皮肉后,易使邪风侵入,导致肌肉痉挛。严重甚至会致死。”
这么严重?!
大皇子和二皇子齐齐变了脸色。
“八叔,您还是快去吧。”
“是啊八叔,这听起来太危险了。您万不可轻忽。”
邬情搓手手:“王爷,您要是太痛的话,臣妾今天也能抱您过去……”
定亲王这下不得不同意了。
再不同意,他真怕吉贵人又二话不说带他走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歉意,表达了不能继续教课的遗憾。
邬情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若是王爷的手因此留下了疤痕,才是真可惜。”
大皇子和二皇子转头看她。
什么意思?
邬情反看回去,一脸无辜地问:“看我做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你们也不希望自己的手上留下疤痕吧?”
皇子们面面相觑,均觉得邬情的话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邬情点头,道:“那就和昨天一样,我送王爷去太医院,你们继续去自习。”
“小测的卷子我都出好了,晚上不许偷懒哦。”
听到“小测”两个字,皇子们的肩膀纷纷松垮下来,不是很想面对。
走到门口,邬情还不忘回头提醒他们一句:“玉山的图你们保管好哦!”
“昨日皇后娘娘特意提及,皇上对你们近来的学习进度极为关注。”
“你们把这张图再完善完善,到时候交上去哈。”邬情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鼓励,“我走了,拜拜!”
说完,她不再给皇子们任何反驳的机会,动作果决地牵起定亲王的手腕,带着他一同离开了画室。
一阵寒风扑面而来,将定亲王吹醒了。
“贵人,我们……”他微微张嘴。
真的要去吗?
邬情却是满脸喜色:“我记得今天还是刘院正值班,走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