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时漠,你现在这么做又算什么呢?”
“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陆相挽眼里还是恨。
单独看押并不能改变什么,她还是个坐过牢狱的女人,传出去还是会人云亦云。
陆相挽抱着自己的膝盖在发呆,耳边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之后就是越来越近的对话声。陆相挽转身朝外看,应该就只是一墙之隔。
起初她没听清对话的内容。
直至声音越来越近。
“诶,你说,那薄太太也没犯事,怎么会被送来监狱啊?”
“没听见是薄总送来的吗?这说不定是人家夫妻之间的情趣,你瞎打听什么。”
两人起哄在笑。
陆相挽背靠着监狱的铁门,她不得不听得见。
“我看新闻好像说他们俩已经离婚了。”
“你能担保那新闻是真的?”
“证据都已经摆在明面上了还不真?”
“谁家男人会把自己老婆送到监狱里来,还不是因为离婚了不要了。”
“就是。”
“男人还不都是一样喜新厌旧,前几年你看那婚礼热闹繁华得厉害,随处大屏上都是他们的婚纱照,薄氏企业名下产品,包括市中心的房地产的那个房价都打给五二折好几个礼拜,啊呦,出手大方的勒。如今还不是离婚了。”
“呦。”
“薄总的资产,那是数不清的,几个地皮的房子就算免费送出去了,也就是少了吃一顿饭的钱而已。算什么。”
“你没看他公司破产之后,只用一个月不到,这新公司的市值又蹭蹭往上,我们Z国第一纳税大企还得是他。”
“你看没看见那个公布出来的财报里头写的纳税金额,我数了好几遍那个后头的零,呦,多得我都数不明白。”
两人哼笑一阵。
“哎。”
“她给薄时漠生了两个儿子,你说她离婚能分到多少钱?”
“这个我可说不好。”
“你说这么有钱的老公,她为什么离婚呐?”
“听说是因为凌家大小姐死了。”
“这和凌小姐有什么关系?”
“这薄总最般配的不就是那凌家大小姐了。我还听说两人从小就有婚约,是现在这个太太未婚先孕不要脸上位嫁给了薄总,凌大小姐郁郁而终呐。”
“薄总痛失所爱发疯了呀,才和这个女人断绝了关系离婚。”
她悄悄附在另一个女人耳边说。
“前些日子出新闻不是说是薄总杀了凌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