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在看着他,还不敢走远。
“事情都办好了吗?”
白一紧皱着眉头,事情走到这一步越发失控。
女保镖露出左右为难的脸色。
“老大。”
“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告诫监狱长太太的身份,要求单独看押太太。”
白一松了口气。
这是他唯一能为他们俩做的,以后见面,陆相挽不至于更仇恨他。
“嗯,做得好。”
女保镖只是一个办事的,她没有权利私自改变薄时漠的决定。
薄时漠的意思是要陆相挽吃吃苦头。
他要是追究,第一个死得就是她这个办事的。女保镖犹犹豫豫,她站在监狱所门口还不敢走。她在反复抉择要不要进去改变这个优待的决定。
“薄总要是知道了……”
她在惶恐。
白一明白。
所以白一把责任全部担过来。
“你尽管把罪责都推在我身上。”
“我也会力保你。”
女保镖松了一口气,仿佛吃下了安心药,紧皱着的眉头松弛开。
“好的。”
白一挂了电话,看着薄时漠给自己灌酒,他重重叹一口气,他能做得就只有这些。
“太太,这边请。”
“这间房间环境简陋但还算是安静,太太就先在这里过一个晚上吧。”
过一个晚上的意思是,她猜这位高贵的太太马上就会被她的丈夫接走。
“好。”
“麻烦你了。”
陆相挽朝她微笑,微微点头。
“太太有需要就喊人,外面有人值班。”
“嗯。”
监狱长给她关上牢房的门。
牢房没有单人房,既要坐牢又要单人间的优待,就只能把人关在还没有牢犯住着的十二人间里。
陆相挽看着左右的上下铺,最后还是坐在了一张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