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他的交代。”
“我也快三十了,和贺寂州纠缠在一起十年多,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的需求。以前我想结婚他不想,现在情况反过来了,可事情都是按照他的需求在发展。他想怎么样,我就必须怎么样。这么多年我们俩怎么也不能走在一个基调上。”
“他太以自我需求为中心。”
“我和他在一块太累了。”
白年年默默坐回长椅上,许懿原本越讲越激动,到这才歇一歇。虽然她没有流眼泪,但哽咽也出卖了她,哪怕再大的音量也埋不住她声音的抖。
她歇过之后,说话的音量也低了许多,或者也可以说,之后的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沙哑的。喉咙里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胃里也因为情绪过于压抑开始翻江倒海的难受。
许懿可以清楚听到自己的耳鸣和心跳声。
“我的日记你也看过了。”
“前八年对我来说,造成的心理阴影和坎根本过不去,我脖子上的绳比他家的狗系的都紧。每天每天的喘不上气。”
“婚后,他派足了人马盯着我。怕我跑,怕我和别的男的有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上不下。”
“根本好不到哪去。”
“可这样的我们在他的执念和愚昧下还是结婚了。”
身边过于诡异的安静和目光吸引了许懿的注意力,她偏头一看,白年年正目不转睛看着她。
她貌似还听哭了,眼眶红红的。
许懿这才觉得自己是越说越多,怕是吓到白年年了。她年纪比陆相挽还小,这社会她经历的还不多,说这么多是她的不应该,她是万万不能再往下说了。
她伸手抚去白年年眼眶上的眼泪,拉着她起来。
“好了,不说了,青柠该下楼来了,别让人家以为我们迟到了。”
许懿拉着她,就往回走。
白年年爱美,边走还不忘再把眼泪擦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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