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感觉得到白年年这两年变了很多。
“我去深城找过他起码二十次,他只会对我避而不见。回了游城,他也不回州庄。我赶飞机赶车程像个泼妇一样,闯过他的一层层保镖,冲到他面前,要他立刻马上娶我。”
“结果,你也知道了,他拒绝了。”
“我面上抹不开,觉得丢人丢大发了,所以抢在贺寂州之前,在网上发布了婚约解除的声明,扬言是我甩了他。”
许懿可能不想听这些她和贺寂州之间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但是白年年需要有人倾听。许懿是第一个,或许也是最后一个。她陈述这些往事的声音很平淡,像是第三视角一样客观,但话里话外的遗憾总是有的。
她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她才不贪贺寂州的财呢。
只是这爱。
贺寂州给不起。
也给不了。
白年年转头看一眼许懿的表情,又转回来,许懿脸上没有任何反应,很恬淡。在白年年的陈述里,她才是那个听故事的人。
白年年想着也是,自己的故事在她面前倒还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许懿经历了那么多,现在听她讲这样的话,心里应该是在笑她多愁善感吧。
她转了话术,有些话还是说给自己听吧,许懿也不适合做她的聆听者。
“一开始是挺放不下的。”
“但想想你的遭遇,我其实也不算什么。就是吃了一点亏,好在及时止损嘛,当一点人生阅历来看也还不错啊。”
“时间一长,也就全部放下了。”
“所以,我现在是真心祝福你和他幸福的。”
她的声音很愉悦,但脸色和表情不见得。
都是女孩子,都曾爱而不得过。白年年是放下了,还是故作坚强,许懿自诩还是听得出来的,她当然认为白年年是后者。不然为什么要在她这个前任面前屡次强调自己的失意。正所谓酒逢千杯知己少,同类和同类之间相互怜惜,相互倾诉而已。
许懿没告诉过白年年,贺寂州强娶她。但是好像也不是不能说。
“白年年,我们的结婚证是他自个做主意领的,没经过我同意。”
白年年自然惊讶,放在外界那些多舌妇身上,谁又不惊讶呢。
别以为许懿住在州庄里,大门不出就什么也不知道,外面不知情的都说她一个平民榜上了大款,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了,都替她的媚术臊得慌呢。
可许懿是真的不高兴。
“你没准备好嫁给他吗?”
“是我不乐意嫁给他。”
听到这,白年年的嘴巴都要合不上了。她真不理解,不愿意领证还可以理解,但为什么不愿意结婚啊?她受了那么多苦,还付出了那么多,到头来连婚都结不了,这有多亏啊。真当八年随随便便喂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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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年年激动地原地弹射站起。
“为什么?结了婚起码能给你的八年一个交代啊。”
白年年还没有看透,但心意和陆相挽一样,是为许懿好。许懿心领了,可她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