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了千分之五。”
这个数字是白一决定的,薄时漠只要求既正常又不能浪费。所以这个数字他衡量拿捏了一个晚上。
“转换成现金是多少?”
“差不多五百亿。”
薄氏账上只有五百亿是奇怪了点。
但他肯拿五百亿出来陪他们玩已经足够有诚意。
他现在更期待以后凌夏浔会出多少的价码来陪他玩这场游戏。
“呵。”
薄时漠将茶杯倒扣过来。
“啪——”
薄时漠只是轻轻一推,倒扣在桌上的那只杯子顺着桌面直直滑行,直直将那只才旋转停止不久的茶杯从桌沿推栽出去,最后自己稳稳停留在的桌沿前几公分不再动,似乎还在俯瞰被它推倒的杯子掉下高高在上的位置,在地上破碎不整的样子。
“去游城。”
他起身往外走。
白一瞅一眼桌上的杯子和地上的碎片之后,眉毛微微皱着,他很久没见过薄时漠除了陆相挽的事情之外,脾性这么鲜明的瞬间,他思虑了几秒,再跟上的时候,小跑追上再慢几步跟着。
只消两个小时,那架纯黑色直升机ZS0507就已经停在花溪别墅上空盘旋。
花溪别墅里的荼远远看见薄时漠的直升机朝这边过来,她们也早就站在楼顶或者也已经驾起直升机预备对抗。
荼四十五守在陆相挽窗外,她一手伸在背后预备掏插在后背的手枪,一手持电话打给凌夏浔。
“老大,薄时漠来了。”
“统共七架直升机停在花溪前五十米的上空。”
“我们是逼退他还是开枪?”
凌夏浔昨晚深夜才回的苏林别墅,现在是凌晨两点他才将将要睡。
他已经闭着眼睛,边揉捏自己的两处太阳穴,边往下仰躺在床上,因为回来之后又喝了不少酒,他的眼睛里已经是酒红色的血丝,他实在乏得很,他握着手机在耳边就躺着再也不动。薄时漠来不来对他都没有弊端,所以,他放任他去。
刚好,他也想看看陆相挽对薄时漠杀了凌司如的仇恨到底有多深。
“让他进去。”
声音极其沙哑。
荼四十五几乎听不清,她在仔细辨认,或者想再确认一次,可凌夏浔已经挂掉了电话。
她反复回忆确定凌夏浔的意思是放行,于是吹哨挥旗。
三声尖锐起伏的类似风吹竹叶的口哨声响起。
音译是:
“放行。”
悬停护在花溪别墅上空和前方的纯黑色直升机全部重新飞回后院直升机舱里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