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眼神什么意思?”
“不说,就不说了呗。”
“赶我下车是几个意思。”
刚才那一脚,薄时漠就踢在贺寂州的小腿上,力气虽然不太大,但眼神往外示意的意思就是要他下车,贺寂州不和他计较,开了车门就下去。
薄时漠的其余车辆本就是跟车和保驾护航的任务,见贺寂州下车就停在贺寂州的身边,听他骂骂咧咧完,等他主动上车就载着他回了他的酒店。
车上的薄时漠曲起手臂搭在一边,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自己的脑门。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里都是丝丝状状的红血丝。
“去明月庄。”
眼前就是唯一去往明月庄的分岔路口,薄时漠终于开口。
再过一小时之后。
薄时漠就出现在了陆相挽的床上。
而此时的陆相挽还因为昨晚的作曲通宵而困意绵绵。
“一个礼拜不见,你过得还不错?”
男声突然在耳边响起,陆相挽本就侧睡着,她受到惊吓从梦里惊吓,一边急忙睁开眼睛,一边赶紧用手臂撑着自己往前挪来远离背后的声音,只是她起身一动,就已经被不知何时放进被子里的薄时漠的手,重新揽着她的腰把她压在他的身下。
陆相挽被迫躺着,她急忙朝上看,在看清楚是薄时漠的那一刻,她心里的害怕已经都散了。
她躺着不动。
薄时漠低头依偎在她的脖颈里,亲吻她的锁骨。
“你来就是来解决生理需求的吗?”
这麻木的身体和冰冷的语气还真是让薄时漠倒胃口。
“你是我的女人,不能吗?”
他坐起来低眼俯视陆相挽的脸。他说完嘴角带着笑,看着讽刺又古怪。
陆相挽坐起来要下床,被薄时漠拽着胳膊,她习惯了这样的拉扯和强迫,第一反应也不是挣脱他的束缚,而是回头极其冷静的告诉他可以干脆点,有事说事。
“这几天我也住在这里。”
他笑得平和。
但陆相挽眼神里都是对他的审视和抗拒。
“这么惶恐干什么?”
他失望陆相挽是这样的反应。
他脸色严峻铁青,用力甩开陆相挽的胳膊,双手十指相握垫在自己脑后就自顾自躺下来。
“我饿了。”
陆相挽从床上站起来,站在床边俯视薄时漠的脸,她一肚子气不知道从何说起,胸脯起伏几次还是吞下了这股无名之火,穿好脱鞋走去浴室洗漱。
陆相挽只简单煮了两份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