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一定要和他比呢?”
陆相挽很厌烦他们之间这种没必要的攀比,这样的环环相扣只会让他们四个都是个死局。
“因为我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
贺寂州大声粗鲁又暴躁得,打断陆相挽的话。
陆相挽惊凝视着他。
他呵笑一声,又改为温柔的语气,笑得温润如玉。
“陆相挽,我们骨子里是一样的人。”
陆相挽脑子没转过弯来,还在仔细辨别他两句话里的具体意思,皱着眉头刚想开口问他到底想说什么,又被贺寂州看穿似的出声打断。
“开门。”
被保镖关上的门又在陆相挽身后打开了。
“送薄太太下楼。”
陆相挽迟疑的看着贺寂州。
贺寂州却依旧只是对她笑。
她觉得诡异,脑子里开始不断思索话里是不是在阴阳怪气,已经转身走到门外,脑子里一激灵又突然想起自己今天是来见许懿的。
她又在门外转身看向贺寂州。
“许懿不来吗?”
贺寂州不说话,只是很坦然随意放松得坐在那里。
陆相挽一下就懂了。
“是你想见我。”
贺寂州笑着纠正她。
“错了,是我代替她来见你。”
陆相挽刚想斥责他卑鄙。
他却冒出来更无厘头的话。
“陆相挽,你说,如果我和她也有几个孩子,让她有在世的亲人,我和她,你和老漠,是不是就一样了?”
陆相挽脑子里“噔哒”一声空白,然后耳鸣。
她甚至说话都在颤抖。
“贺寂州,孩子不是维系感情的武器。”
贺寂州的眼神很认真。
“但对我来说,没区别。”
陆相挽语无伦次,她慌乱的,突然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理由再来劝阻这比恶作剧更恶心的作弄。
“许懿只会更恨你。”
贺寂州呵笑一声,他的眼里像是全是散落的星星似的亮,又被红色眼圈包裹着显得暗淡。
“你就不恨老漠吗?”
贺寂州这一句。
活生生就把陆相挽一下子噎住了。
她没话说。
贺寂州有。
他说。
“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