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看出来薄时漠的表情不太对。
薄时漠平日里多是安如泰山的样子,眼里总是淡漠无情绪,五官似乎生来就是死死钉在那,从来都不动弹一下有所表情。
所以白一很少有能看懂薄时漠神情的时候,可他如今竟往下压着眉毛,这已经足够表明现在形势确实严重。
“我立马查清楚。”
白一想了想,他选择开口转移开话题,新闻没有的东西,他还是得禀告给薄时漠。
“经过调查。”
“凌亢的罪名还没有成立,他原来有凌氏百分之三十七点五的股份,担任的公司董事长职务现在已经被凌轶带领的其余股东合力集体罢免。”
“现在坐上总裁职位的就是他妹妹凌轶。”
“据说是加上凌或白和薄盛来手上的股份总共才能持股百分之三十八,现在已经作为是公司里最大股东。”
“若按照凌氏约定的,股东出现重大丑闻影响公司股票股值即视为主动放弃所有股份。由合法继承人股东继承,若股东里无继承人则由固定内部继承。”
“现在凌小姐已经通过法律文件放弃继承权。”
“那么他手上的股份按道理顺序都会落在凌轶手里。”
“她个人持股将超过百分之五十。”
“另外老爷子那边。”
“政府那边的决策已经下来了。因为山城那边的群众意见非常大,加上老爷子自己的主动意愿,他已经被勒令罢职。”
“目前老爷子还在山城政府里接受政审。”
“漠哥,你看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这些七七八八的,薄时漠压根不在乎。他坐在这安安静静得像是听了又像是刚回神压根没听。
“先不管。”
“去查一下三十几年前,白宥宥葬在哪里。还有,立马在城南找一栋别墅把老太太送过去。”
“是。”
聒噪的直升机声音越来越远,凌司如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睛听着声音,直到它逐渐消失。
最后等到终于恢复一片宁静。
红色的血丝也已经布满她的眼眶,熊红的眼角抽搐着不自觉战栗,她眨巴眨巴眼睛回神熄火,冷笑一声之后也不说什么,翻身熄灯睡觉。
只留下一盏床头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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