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机对你施加催眠。”
薄时漠不动声色的眼角慢慢变得铁青,微微抖动的睫毛表明他已经动了怒气。
他需要证据而不是一面之词。
“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拉罕话还没说完,凌司如暗示他说的别说的,他情急之下已经全都说了。既然已经刹不住车了,他干脆一股脑全说了好。
“除了简单催眠之外,他对我提出了其他要求。”
“先是模糊你原先的记忆,对你记忆里叫做陆相挽的女人的声形施加类似打上马赛克的催眠效果。再催眠你爱凌司如,捏塑她在你心里的形象,做到一比一覆盖陆相挽的声形,替代陆相挽的存在,最后催眠你恨陆相挽。”
“只有这么多。”
“这些手术内容就是我的证据。”
薄时漠的未解之谜总算解开,除了关乎自己的,他还细心的听到了别的重点。
“你刚才说我是第三个人,那前两个是谁?“
“第一个我记不住了。”
“第二个,是凌司如。”
是凌司如,薄时漠当然意外了,这可是凌亢的亲生女儿。所以他脱口而出就问了。
“你催眠她什么了?”
“让她,忘了你。”
薄时漠眼神里再怎么惊讶也是正常的,毕竟在此之前,他都还只是当做是凌司如生病了在发疯而已,她那天脱口而出的爱意,他从来没信过。
拉罕瞧着薄时漠忽白忽青的脸色,再看着监控里嘴角流血慢慢在喘着气的妻子。
情急之下,干脆用发誓的手势在保证。
“我句句属实,没有撒谎。”
薄时漠低眼瞧他一眼,也没说放不放人,转身就走了,看的出来,他的脚步匆忙浮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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