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在哪?”
“是一份电子打印纸张,我把它销毁了。”
“那凌司如有没有来过南城?”
“有,给南城艺术大学捐了两座教学楼,市长领着我请小姐吃饭,她拒绝了。”
“什么时候捐的楼?”
“十年前。”
“在捡到枪支前还是后?”
“之前。”
“还有什么人招待过她或者她去过什么政府人员的家里了吗?”
“听说没有。”
话问到这里,他心里倒是越来越迷糊了,不知道还要问什么好。
薄时漠在电话的那头掐紧自己的鼻梁,反复揉捏,心里也是很疲惫。
“行了,老贺,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你先回来。”
贺寂州把电话挂了。
出门就发现薄时漠的手下已经守在包厢门口。
“联系她们的家里人,把人送回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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