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谢局长是否赏脸陪我喝两杯。”
话落,谢居理捧着酒杯就连忙来敬他。他弯着腰,谦辞有礼。
“哪敢哪敢。”
“那我敬您。”
一来一往效果还不错,这不下五杯,人就已经昏昏沉沉的坐在椅子上,任他差遣。
贺寂州拿出自己的手机,给薄时漠打电话。
“老漠,人都醉倒了,我也下药了,你要不要过来问几句?”
“毛发都拿了吗?”
“拿了,他现在算是半睡半醒,很适合问话。”
贺寂州推搡谢居理的脑袋,顺着力道偏向一边后就是再也不动。
“我就不去了,你电话开免提然后录音。该问什么你看着问,我听着。”
贺寂州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拉了把椅子坐在谢居理前边,两人面对面坐着。
他问,谢居理答。
“谢顺乙是不是你的儿子?”
“是。”
“十年前南城白柳街巷有公民开枪,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当时有没有捡到遗落枪支?”
“有。”
“枪支哪来的?”
“有人报案把枪支交给警员,说是在门口发现的。”
“那十年前,你有没有见过凌家大小姐凌司如?”
“没见过。”
“那十年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白天南城的城防图被偷了。”
“晚上就收到了一封信和十万块钱。”
“信上说什么了?”
“大概是撤离白柳街巷的原住民一天,这算是劳工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