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奸夫淫妇这四个字,你可能不爱听。但这确实是她的原话。”
薄盛来是震惊,但脸上没有丝毫的懊悔。
“今天约你出来,倒也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告知一声你妈的真面目,以及通知你一声,母债子偿,你懂吗?”
凌司如气场摆的很大,周遭都是冷气在肆流。
每一声质问都是在咄咄逼人。
“明明是白宥宥利用我妈失踪的位置信息和薄堪交换的这一场婚姻,都是她咎由自取,又怎么怪得了别人?”
凌司如真不解,怎么她话说得这么明白了,薄盛来还有脸和她辩驳是非。
“已知婚姻事实,还继续留在薄堪身边插足就是道德和法律上的认可第三者,我这么说,有错吗?”
“薄堪和我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婚姻已经合法成立了,要求履行夫妻双方的合法权利和责任有什么错?”
她步步逼近。
“当然,他们三个乱七八糟的关系里,错的最多的,最该死的,的确是薄堪。我不会让他好过,但是你,以后也不会太舒坦。”
“话我已经放下了。”
“要怎么着你随便。”
凌司如也不愿管薄盛来要怎么着,她要做的事她已经通知到位了。
他是防是争,她都可以。
江湖规矩。
死前总要死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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