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生身母亲。”
凌司如也不是来寒暄客套的,有一说一,开门见山,没什么不好的。
“这怎么可能?”
薄时漠弹站起来,满眼皆是不可能。他微微攥紧的拳头,紧紧盯着凌司如眼睛的目光如炬。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可能?”
凌司如笑着回绝他的质疑。
她知道他不会信,但他根本没有不信的证据,他最多只能凭着一张嘴信口雌黄来抵赖她的存在。
但凌司如不急,她愿意说的,他有必要听的,她都会告诉他。
“但我不是薄堪的孩子,我是凌亢的女儿。”
薄盛来真是觉得,所有的东西是越发混乱了。
“我妈有一封遗书。”
“上面写着薄亢和她发生了关系,所以有了我。”
“这怎么可能?”
他只会质疑,再是倾听,再是质疑。
但凌司如无所谓。
“那段时间,白颂清和薄堪因为他和我妈的婚姻吵得不可开交,于是薄堪给白颂清下媚药,想着春宵一刻生米煮成熟饭,让白颂清怀上孩子,再是母凭子贵逼薄邑许可他,娶白颂清进门,最后以不孕不育的理由理所应当让我妈滚出门。”
“我妈上门捉奸,于是误喝了。”
“薄堪追白颂清夺门而去。”
“只剩我妈,和误打误撞进门的凌亢滚了床单。”
“可我妈从始至终还以为床上的男人是薄堪。”
“于是怀着我。”
“直到怀胎五月,才知道了我是凌亢的种。”
“凌邱上门求着薄堪合谋欺骗我妈,求他别把孩子打了,让我妈生下我救凌亢的白血病。”
“于是坐月子的时候。”
“真相大白。”
“她自杀了。”
“遗言是。”
“让我长大了,杀了白颂清和薄堪这对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