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不用谢,只是陆小姐要是死了,我今天也不能好端端坐在这里。说到底还是为我自己利益考虑。所以陆小姐这声谢我担待不起。”
凌夏浔在陆相挽这里印象,从头到尾都很好。她觉得自己可以信任他。
“那我可以麻烦你,让我在这里多住几天吗?”
“当然。”
他远远举着茶杯和她干杯。
游城这边的薄家因为凯旋而归气氛是还不错。
但北城就不一样了。
凌司如就是不肯把东西交出来。
白一,贺寂州和薄时漠已经审了她半个礼拜。
“我说,凌大小姐,你藏着那东西有什么意思?不如拿出来还给老漠,你也可以平平安安回游城去。”
贺寂州弯着腰,左脚踩在椅子上,手里还拿着鞭子左右拉扯。向右转过脸看着凌司如。
可她就是安然自若坐在那里,看也不看别人一眼。
“我不拿,所以要怎么样?动用私刑吗?违背大家族之间的盟誓吗?薄时漠,你可不敢。”
她这话明摆着就是在挑衅薄时漠。
薄时漠这几天的压力也很大,脑子里琐碎的片断和泡泡一样,冒了又消失。
消失之后却又和鬼影子一样,时时刻刻缠着他,磨着他的耐心。
“你们出去,我和她谈谈。”
贺寂州和白一一前一后走出这间审讯室。
凌司如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远,不苟一笑的脸上才终于有了点恶毒的笑意。
“薄大少爷,你终于发现我的真面目了,你现在要和我说什么?”
她笑闹着,可他没心情。
“把那几张纸拿出来。”
他的表情和用语都很严肃。
“不在我身上。”
时间也差不多了,她也不想再兜圈子下去了。
这样太没意思了。
“那在哪?”
薄时漠快要没有耐性了,这三个字咬着后槽牙说的。
“在陆相挽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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