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宋慧琴有多无辜?白宥宥死后第二年,她就挺着大肚子嫁进了薄家,做薄家妇不到七个月就生下了薄时漠。”
“白宥宥尸骨未寒,薄家就已经为着自己的长孙欢锣敲鼓。”
“你是说,白宥宥先插足白颂清和薄堪,宋慧琴再插足白宥宥和薄堪,最后才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是吗?”
“怎么会这样?”
陆相挽不可置信的看着薄盛来。在她的世界观里,这种事情于理不合,与礼也不合。
薄盛来看着陆相挽那双眼睛,脾气莫名软下来。
他绕开陆相挽,走到露台,倚着栏杆。
“我妈和凌亢订过婚,薄老爷子嫌弃她不干净,以死相逼不让她进门。”
“我妈知道后觉得为难薄堪,就偷偷跑到山城,了无音讯。”
“薄堪找了她两年毫无踪迹,最后是白宥宥告诉他,她知道我妈的踪迹也可以告诉他,但前提是薄堪和她结婚。于是在结婚的第一天,我妈被薄堪绑回了北城,被禁锢在那栋庄子里。”
“婚后不到半年,我妈知道了这件事,三个人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薄堪为了留住我妈,向白宥宥提出离婚。”
“再过了不到两个月,白宥宥离奇死了。”
“我妈知道之后,就得了抑郁症。”
“后来,薄堪商业联姻娶了宋慧琴。”
“宋慧琴为了阻止我妈和薄堪私会,要求把我抱养在她名下。”
“从那一刻起,我就没了亲妈,还成了她见薄堪的工具。”
薄盛来平平淡淡的说完这些。
再是不痛不痒得问陆相挽:
“所以你现在告诉我,到底谁才是原配?”
越是平淡的语气,其实伤口埋的就越深,就像骨血里埋着的取不出来的弹头,又怎么会因为表皮的愈合而不再痛。
陆相挽经历过,她怎么会看不穿。
“你怎么知道的。”
“我妈死了,只留下一本日记本。我是在薄堪的书房里看到的。”
“那,白宥宥是?”
“我妈的。”
“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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