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陆相挽呢?”贺寂州醉的眼神迷离,一手晃着酒杯,一手搭在桌上。
眼里看得是薄时漠。
可心里不是。
“什么?”薄时漠没有听清楚,他还在心里审判贺寂州的三角恋是多么的离谱。
贺寂州耐心重复一遍。
“你要和她联姻到什么时候。南城海港你已经到手了,游城海上交通你也拿了半个天下。”
“再怎么样,她有的没有的利益,你都拿了,留着她有什么用,照我看,还不如……”
薄时漠打断贺寂州的醉话。不耐烦的,极其厌恶的打断他。
“这不该你管。”
贺寂州不管,他自顾自地说自己的话,趁着醉酒说出自己的多管闲事。他就是觉得陆相挽不配薄时漠。
“你有没有觉得,其实凌司如更配你。”
“陆相挽只会栽花弄草,她对你事业的帮助只能止步于此。”
“贺寂州,你喝醉了。”
薄时漠没有耐心再问下去。
“嗯,醉了。”他也知道自己醉的糊涂。
“我让白一送你回酒店。”薄时漠说着,人已经往外走。
“老漠,你觉得我和你有什么不同?”
薄时漠站在包厢门口,回侧一点身子看贺寂州。他半躺在沙发椅上,头顶的灯刚好打在贺寂州身上,照着他醉醺醺的脸,和已经迷瞪还努力睁开的眼睛。
而贺寂州看着他的眼神,是很颓败又摆烂的眼神。
他转回身笔直地站着。
“没什么不同。”
说完便打开包厢门,头也不回的反手关门离开。
哪怕是许懿不在的那段日子里,贺寂州也只是落寞到少言寡语而已。薄时漠也从来没见过贺寂州这么不甘的眼神。
他前脚走。
后脚贺寂州被白一扶着,坐在另一辆车里。
他开着窗户,吹着晚风。思思凉意是吹醒了他,还是吹得他更加酒醉迷离,看不出来。
他靠在背椅上,手指在未完全降下的玻璃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着。“哒,哒哒哒,哒哒……”
“老白,你觉得薄时漠和陆相挽般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