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夜晚总是过得很快。
陆相挽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细细的光透过窗户绽开。漫进了整个房间,亮闪闪的。
陆相挽反应一会,便习惯性得要起床,稍微一动作才发现自己的腰腹被什么死死锁着,全身都动弹不得。
她趴在床上,扭过头看着埋在她背上的男人。却只能看得着一个毛茸茸的颅顶。
“薄时漠?”她试探性地叫他。
“嗯?”薄时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已经醒了很久了,并没有往常的刚醒的砂纸感。
他一边应着。
一边,他的脸在她光滑的背上来回磨蹭,蹭的陆相挽直觉得痒。
“该起床了。”她的声音极致温柔。
“周末。”他懒洋洋地回她。
不知怎的,或许这种蛊惑性的嗓音极致相似,陆相挽的脑海里不可控地闪过昨晚的一幕幕,脸上便烧的厉害。
她热的出汗。
只想逃离这个尴尬的环境。
“你能不能先起来。我的腰要被你压断了。”陆相挽确实觉得尾椎骨麻麻的。
可他搂着她腰的手在她侧腰上又捏又掐。没有松开她的意思。
“这么软,断不了。”
陆相挽被他说得耳朵更红,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
在她从前未婚的二十二年的岁月里,她没有遇到过薄时漠这种茬,甚至遇见的男性都少之又少,加上亲属亲戚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她和他两人之间,现在已经是和睦相处的夫妻关系,她也是真心想要与他过好。
她还欲说些什么。
两个孩子就已经闯了进来。
薄一顾好像很兴奋,蹬着小短腿就往床上爬,明明压根上不来,还越来越兴奋。
还是薄时漠反应快,快速地从陆相挽背上起来,一手拉起被子把她连着脑袋一起盖的严严实实。
只留着他裸着上半身,应付这两个小鬼头。
陆相挽转过身,仰躺在床上。伸出手臂推推薄时漠的手臂。要他赶紧想办法。
两人现在都裸着,并不适合把孩子抱上来。
“薄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