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他匆忙止步往贺寂州那里去。
“老漠最近感情生活怎么样?”
贺寂州这明显是话里有话,白一觉得自家老板的感情生活为什么要和他一个无关的人分享解释。
“贺总,这是漠哥的私事。我不能说。”
“好,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从红珊瑚别墅回来?这总可以说了吧?”
“是。”
“那陆相挽在不在红珊瑚别墅?”
“在。”
白一也不傻,贺寂州这明显是在旁敲侧击他。他最好的办法还是闭嘴离开。
“贺总,其他多的我真得不能说。我先下去了。”
贺寂州私下当然也有调查过陆相挽,她可是南城艺大的作曲天才,南城的天之骄女。
他起初还以为她婚后会是事业型的女性,能在音乐界独占一席之地,没成想她一点野心也没有,整天在薄时漠的别墅里作曲弹琴,养花弄草的。
说实话他觉得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薄时漠。
也难怪这么漂亮的女人,搁在薄时漠身边,还是只能起个商业联姻的作用。
要他说,还是凌司如最配他,连李岁安都不够格。
“白一。”
白一止住脚步回头,等贺寂州有什么幺蛾子。
“他们之间只是商业联姻,你不要瞎掺和。”
白一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什么表情。这些事情不需要他来多嘴争辩。尽管他是真得想要反驳贺寂州的。
或许现在,贺寂州都已经忘了,在他寻不到许懿的那些日子里,他是羡慕极了薄时漠和陆相挽之间的感情与婚姻的。
薄时漠于他而言,是他唯一佩服的人,而薄时漠杀出的路,绝对不是嫡子二字所能给予他的。
只可惜,他不识薄时漠的童年。
一个在血光之灾里长大的孩子,一个在无爱和冷漠的权利里长大的孩子。
他或许最讨厌的就是权利和野心。
他或许最渴望的,就是普通的爱和最真挚的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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