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不愿意做我的月亮也没关系。”
哪怕月亮是照亮黑夜唯一的光。
薄时漠杀伐果决,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内心这么柔软过。
突如其来的,貌似一种叫做在意的东西,把他淹没了。
第二天两人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只是氛围里多了磨合期的尴尬。
又好像可以叫做暧昧期的手足无措。
“薄时漠,这是黄瓜汁,你今天喝这个吧。”
“嗯。”
“晚上回来的时候,让白一买一点植物的种子回来,清单我已经给你列好了。”
“你可以直接联系他,告诉他你想要什么就可以了。”
“可是我没有他的号码。”
“这是号码,你随便吩咐他。”
“哦。”
白一把种子送过来的时候,陆相挽正在后院里弹古筝。
他进门顺着声音找到她,又乖乖地站在她身后的墙角里,不打断她。
这是他跟了薄时漠这么多年的习惯。且就算白一只是一介武夫,听不太懂里面有什么美感。
他也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很享受。
琴声也很流畅。
他识相的知道这不能被打扰打断。
他就看着她的背影。
他想起以前他一直以为薄时漠以后的良配会是和他一样高高在上的女强人,例如凌司如。
现在想想,倒是似乎陆相挽和他更合适。一个水做的温婉,一个暴躁的如旱雷。
是天生的一对。
一曲终了。
白一这才走上前去。
陆相挽接过种子收拾妥当,就把它们分别埋在大棚土壤里。白一给她打下手,也忙出一身汗。
“喝杯水再走吧。”
“不用了,太太。我赶时间。”
“那,你拿瓶矿泉水走吧。”
“好。”
白一也不用和陆相挽客气,小恩小惠她已经给了他很多。不拿她又说他们生分了。
这么一拖拉,白一回公司的时候,薄时漠已经在开会,他路过另一件小型休息室,碰巧被探头探脑的被贺寂州叫住。
“白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