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戍靠他更近,亲昵地撞他的肩膀,“那你说,我俩这是不是天生一对?”
“不知道。”辛雪稚一脸冷漠地看书,“我只知道,你下回来图书馆吃的喝的都别带进来,还有,话少点,离我远一点,你打扰到我了。”
况戍没吭声,辛雪稚用余光看到这人挪开了自己的身体,还有点惊讶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听话。
这时,手机屏幕被短信点亮,辛雪稚读到叶殊发来的内容,惊讶地对况戍说:“他去医院看叶挽了。”
况戍做出迷茫的表情,接着比了比两人间的距离,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辛雪稚:“”他知道这人什么意思,距离太远,声音太小,他听不见。
果然,这人的一切反常都是有阴谋的。
辛雪稚拿着手机,无言地看向那张诚挚的帅脸。
真的好会装啊。
辛雪稚愤愤地往他那边挪过去,在一个足够近的距离下开口:“我说——”
况戍突然:“哦,知道了。”
辛雪稚气结,“你——”
“手机够近,屏幕上的内容我已经看完了。”况戍用下巴朝下一点。
“”辛雪稚哑口无言,有的时候真会怀疑,自己当年病重就是被这人给气出来的。
况戍:“走吧。”
辛雪稚:“恩?”
况戍开始帮他收书:“这小子怂着呢,摆明了求人壮胆,如果我们不去,他可能会像上次那样一跑了事,人叶挽一个重病患者,经不住他这么仰卧起坐。”
结果这次叶殊成长了一点,他们赶到时,据护士说已经在病房呆了十分钟了。等他们进了病房才发现,所谓“呆”是字面意义上的呆,就是呆呆地杵着。
叶挽今天由护士升起床头,靠坐着,正在和病房中央的叶殊大眼瞪小眼。
“叶挽,又见面了,我们是叶殊的朋友。”辛雪稚介绍了一遍自己和况戍,拉着叶殊的衣服把人往床边扯。
叶殊顺势跟上,换了个地方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