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是我的(H)血腥慎入
水里面染红了血的颜色,触目惊心,她的下身被放入水中,身子上还没好的伤疤,被水刺痛着,全身疼痛,沙哑了嗓子哭不出声,眼泪不停的往下落,绝望的眼神,看着蔚蓝的天空。
唔主,主人
因为没有湿润的润滑,宁赫盛将她放在了小溪的水中,只是为了他能够顺利进入,好让他发狠的去操她。
粗壮的肉棒暴力的捅入,她的下身撕裂开,从未尝试过死亡的感觉,这一刻只有生不如死。
操!给我夹的这么紧,操死你,操死你!
褪去了衣装的男人,恢复成暴力的本性,钳住她的腰,狠狠地操弄着她,丝毫不顾水中的血迹越来越多,他只想操死身下的人,让她承受自己的教训。
下半身站在冰凉的水中,只要足够的润滑,让他插入,就可以爽快地教训着她。
还敢不敢跑了!敢不敢了!
咬牙切齿的吼声,宁隶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大脑中晕乎的神经爆炸,除了痛,已经感应不到其他的任何事情,麻木的身子任由他操纵,只是一个性欲的机器,任由他发泄。
见她不说话,怒火又再次上来,发狠的往里面捅入,再也不顾她能否承受的住,只要她敢跑,就得承受!
肉棒全根没入,那里面紧致的小穴,捅入到子宫,狠狠地吸着他的东西,爽的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仰头舒服畅快的呼吸,拔出来又往里面顶。
操死你!操死你,妈的,给我跑,谁让你跑的,你这一辈子都得让我操,做我的性奴,谁都不准把你带走!
身下水的波浪越来越大,血液随着水的逐流慢慢流向远方,刺目鲜红的颜色,似乎想要染遍整个河流。
宁隶的整个身子都垂入了河流中,如果不是他托着她的腰和背,现在早已淹死在里面。
鼻腔和肚子中都灌满了水,还有血腥的味道,她没了一丝的反抗的余地,歪着头疼痛苍白的脸,微弱的呼吸只能证明她还存在着。
而下一秒,他突然大把的抓起她湿了水的头发,扯的头皮疼痛,狠目的瞪着她,还敢跑吗!我问你还敢跑吗?嗯?
宁隶张着口,嘶哑说不出话,眼泪不断往下落,从喉咙中断断续续散发出来的几个词。
不不跑了。
他脸色变的狰狞可怕,呵,我料你也不敢跑了!今天把你操乖,给我长点记性!
不要主人,好痛,宁宁好痛啊
一些声音连音节都发不出来,张着口,谁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整个身子在水中开始上下摇晃,下身就像是一把刀刃,来来回回的撕裂着她的身子。
他操的越发大力起来,垂下来的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被操弄带动着的水戳进她的肚子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低头看着她绝望的表情,恰巧,那就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用力的捅着她,一下一下,每个动作都代表着他的怒火,肉棒恨意地戳在撕裂的阴道中,不顾性欲,只是发泄。
肏死你,你是我的,是我的!
牙缝中狠挤出来的话,怒瞪的眼睛几乎突出眼眶,摁着她的腹部,压到了自己的肉棒上,里面的水被挤的喷流而下,就像她高潮那样。
身子忽然一停顿,突然想到,他好像从没见到她舒适的达到过高潮,那种眼里糜乱迷情模样,似乎只有他手指捅入调情的时候才会有。
他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可只是不屑一笑,贱货,老子给你享受你都不要,那就只能给我乖乖受着!
机械的摆动来来回回几百下,随着涌进去的水,一同射入她的肚子中,没有舒适的欲望,只有无尽暴怒的发泄。
低下头,却是她那张已经昏过去的脸,男人整个身子被气得发抖,狠抓住她的头发,让她醒过来,她却一动不动,表情苍白,湿润的头发粘在她的额头和脸上,肿胀一边的脸,像是死了一样。
这个想法击碎他内心的所有怒气矛盾,抱着她整个被水淹没的身子上岸,两个人的身上全是水,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紧紧的裹住她,肉棒从她身下拔出,里面涌出大量的水和精液,掺杂着红色的血液。
他看着那些液体失控的流完,将她冰凉的身子抱在怀里,仓促的往山坡上跑。
他担心害怕,可最终还是不停的在骂,气喘吁吁闷吼,谁让你跑的!活该,你不跑不就没事了吗,谁准你跑的!
小小的身子在他怀中,整个摇晃起来,脸色从苍白变成橘红,他用手抚摸上去,心脏再次坠落,烫的要命,要将他的手给灼伤。
再没办法不管,他必须得带她去医院。
等他爬上了山坡,那两辆车依然是之前相撞的模样,可前面那辆车子中已经没了一个人,空荡荡的,只剩下两辆车子。
没时间想这么多,把她治好,彻底的关起来,再把那两个人给杀了!把所有知道她的人都给杀了!